等陳福耀洗完碗,整個人都迷糊了,臉色笑嗬嗬的,腦子裏都是自己有個參謀女婿了。這多好啊,以後他孫子孫女指定聰明!
丘翠芬和陳福耀也去午休了會兒,醒來後給陳予澄留了個紙條就各自去上班了。這陳福耀能來接陳予澄,能在家午休也是托了陸紹寒的福,陸紹寒把覃韓解決了,自己自然是不用煩心了,能有空在家了。
陳予澄醒來時已經是三點多了,踢開被子在床上左右滾動著放鬆身體,意識也慢慢地清醒了過來。陳予澄打開房門一看,整個房子都靜悄悄的,去廚房倒水喝看到了餐桌上丘翠芬留的紙條。
紙條上說她和陳福耀去上班了,晚飯等她回來做就行,這哪行呢,今晚給兩人露一手。陳予澄喝完水就回房間整理行李去了,陸紹寒給自己準備的特產要放到廚房,曲怡給自己做的裙子要放到衣櫃,自己寫的稿子、畫的配圖都要放到書架。
等陳予澄整理好這些東西,時間也到了四點多,睡太久剛好出門遛遛。換了身衣服陳予澄拿了個菜籃就出門了,路上碰見有賣糖油粑粑的,陳予澄買了一串慢慢吃著。
等走到供銷社剛好吃完,這個點已經沒什麼新鮮的肉了,全是人不要的豬下水和大棒骨啥的,陳予澄也不嫌棄,都要了點。
這賣肉的師傅也好心提醒陳予澄,“姑娘,這豬下水難處理的很,骨棒也沒肉,你誠心要買嗎?”賣肉的師傅是看陳予澄穿著一身的確良,長得也是嬌嬌嫩嫩,一看就是不會下廚的人。
陳予澄笑了笑,“師傅,這豬下水我會處理,骨棒我拿來煲湯,都給我來點吧。”賣肉的師傅也不勸了,每樣都給陳予澄拿了點,還特意給陳予澄算便宜了點,不然自己真要守著這堆雜碎到晚上去了。
陳予澄也不急著拿,給了錢和票就去了旁邊的供銷社,臨走還交代了賣肉的師傅:“師傅,這下水和骨棒在您這放會兒,我買完菜出來拿!”賣肉的師傅也幹脆地點了點頭。
這下水臭、骨棒重,陳予澄才不想拎著這一堆東西去買菜呢。家裏的陽台一直種著應季的蔬菜,自己再買點家裏沒有的蔬菜就行了。
買完菜的陳予澄把下水和骨棒都拿走了,好在工廠的家屬院離供銷社不遠,陳予澄提著這一堆東西慢慢走回去了。
倒也不是想炫技給丘翠芬和陳福耀看自己會做飯,而是自己離開了兩個月,家裏少了一張嘴,兩人還是那副清減的樣子,陳予澄想給他們補補。
回到家陳予澄先把豬下水處理了,加了麵粉和醋把大腸洗幹淨,再起鍋把大腸、豬肝、骨棒等焯個水,豬下水全拿去鹵,骨棒全拿去煲湯。今晚的湯依然和菌菇搭配,也讓丘翠芬和陳福耀嚐嚐這來自大山深處的鮮美。
今日回來匆匆把近況交代了,也沒問丘翠芬家裏有沒有收到什麼信件,自從上次投稿到瀚海出版社已經快兩個星期了,自己的心也是懸得很,不知道這次的稿子能不能通過,自己的事業方向正不正確。
趁著現在有空,陳予澄先把蘸骨棒的蘸料調了,家裏有現成的辣子,蒯一大勺出來,去陽台摘一把香菜,洗幹淨加到辣子裏,加點醬油和醋,這蘸料也就好了。
先回到家的是丘翠芬,丘翠芬開了門就聞到濃濃的肉香,“哎喲,咱們家澄澄又做什麼好吃的了?在樓道就聞到了,可把我饞壞了。”
陳予澄接過丘翠芬脫下的工服,笑著回道:“饞壞了晚上就多吃點補補!”丘翠芬自然是滿心歡喜地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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