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紹寒早就回到參謀辦公室了,陳遇誠也追上杜文和秦聞兩人。
杜文正說著陳予澄呢,“你還別說,平時看澄澄就挺溫溫柔柔,不爭不搶的人,沒想到和寒子談了對象這麼瘋狂。”這話沒錯,秦聞點了點頭。
“她最後上采買車那個抱和親啊,都給軍區所有人幹懵了,現在誰都知道寒子是澄澄的人了。”這話秦聞不敢接了,因為陳遇誠就在自己的身後。
陳予澄在公眾場合抱了親了陸紹寒,在她上了采買車的十分鍾內就傳遍了整個軍區。聲音都分為兩派,一派是覺得她太奔放了,身為老師在公眾場合摟摟抱抱親親;一派是覺得她情有可原,與對象分別在即,這些都是人之常情,而且他們不會說自己也很羨慕有人能這麼標記自己。
身為陳予澄的哥哥,陳遇誠自然是維護自己的妹妹,聽到有不好的言論,他都一個眼刀過去,還不收斂的話就在比武場比劃比劃了。
秦聞是個聰明人,話說的差不多就行了,於是捅咕捅咕杜文,杜文完全沒接收到信號,還想開口說些什麼,身後的陳遇誠就端著餐盤狠狠撞過他了,並留下一句話,“下午練武場見。”
杜文苦著臉朝秦聞求救,秦聞聳聳肩然後追上陳遇誠了。笑話,誰敢幫他啊,自己都提醒他了,而且他才不想和陳遇誠比劃比劃呢,不然自己得疼得齜牙咧嘴幾天,這可真是不顧兄弟情的比劃啊。
其實現在講這話的人少了很多了,隻是杜文嘴欠又重提而已。當陸紹寒知道軍區的風言風語後,有愛慕他的文藝兵趁陳予澄走了來試探他倆的感情,但陸紹寒不為所動,並很快表明自己的態度了,他相信陳予澄會回來軍區的,他身旁的位置會一直留給陳予澄。
再加上陳遇誠這個哥哥有鐵血比劃在,敢說酸話的人就少了很多,現在時間淡了就更少了。陳遇誠一直沒過問他倆的感情,因為他知道兄弟是個可以托付的人,而且妹妹走前的舉動也表明了一切,再加上最近的自己也在為情所困,杜文算是撞在槍口上了。
所以晚上時,隻有秦聞一個人拿著湊來的工業票和自行車票來到了參謀辦公室。看到隻有秦聞一個人來,陸紹寒也不意外,雖然自己是在辦公室處理工作,但不代表自己兩耳不聞窗外事。
今天陳遇誠和杜文的比劃,杜文的嚎叫聲可是響徹整個比武場了,引得小韓直往外看。小韓雖然跟著麵上冷淡的陸紹寒,但卻一點也不怕陸紹寒,有時候聽到什麼小道消息也會嘰嘰喳喳地和陸紹寒說。
但這件事完全不用小韓說,隻要是陳遇誠和誰到了比武場,那這件事的起因陸紹寒就知道的差不多了。
秦聞自顧自地在陸紹寒對麵坐下,然後掏出兜裏的票一把推給陸紹寒,他麵上難掩疲色。陸紹寒自打他進來抬頭看了他一眼外,之後都在低頭處理公事。
秦聞攤在椅子上,閉著眼開口:“有五張工業票是誠子的,他說不是借給你,而是讓你一起寄回去,他懶得去寄。”
陸紹寒挑了挑眉,這大舅哥怎麼又和自己分割開來了,看來和今天下午在比武場的事脫不開關係啊。
他也沒開口,秦聞就已經劈裏啪啦倒豆子一樣說完了。陸紹寒聽完事情經過,隻覺得杜文被打確實不冤,要是自己聽見了也會想親自和他比劃比劃,讓他的嚎叫聲更大點。
但很明顯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把陳遇誠哄好,不然這聲大舅哥可就叫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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