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吃著飯,但也聽著父女兩人講話的丘翠芬眉頭也舒展開來,“不會是你那個高中同學吧?”
陳福耀拍了拍大腿,笑容也是爽朗,“哎,就是他。當時說我倆各有閨女和兒子就訂個娃娃親來著,第一胎是你哥哥就沒提了,後麵慢慢斷了聯係,你又出來了。”
陳予澄是真沒想到家裏還和校長有這一淵源在呢,跟著笑了笑又試探著問,“那應該是不算數了吧?”
陳福耀打量了忐忑的閨女兩眼,一眼就知道閨女的心思,笑著開口了,“當然不算數,你現在是有對象的,你哥哥心裏也是有心儀的女生在,自然是不能棒打鴛鴦。”
陳予澄的眉頭這才展開,然後討好地給陳福耀夾了幾筷子豬頭肉,嘿嘿一笑,略有討好,“爸,你多吃點,我知道你就愛吃這豬頭肉,今晚我一筷子都不動,就留著給爸你吃!”
陳福耀又是一笑,他怎麼會不知道陳予澄是個怎麼樣的人,不愛吃肥肉。這話可是說著討巧,拿自己不愛吃的來討好自己,丘翠芬也是在一旁笑著陳予澄。
收音機的音樂不斷,歌曲總是輕鬆又愉快的,暖黃色燈光下,一家三口正其樂融融地吃著飯呢,氣氛正是溫馨。
而軍區早就亂了套,敵軍突襲,急急忙忙派了人先上前線抵擋著,後麵的軍區也是點著人上前線。
桌子上剛寫好的信和借來的票就被陸紹寒交代給了小韓寄出去,會議室裏依然是煙霧繚繞,比起之前仿佛是又更濃了。
之前是防備地提出訓練計劃,如今是真的要用上了,任誰也開心不起來。陸紹寒作為年輕一代的智囊團,無論是要繼續往上走,還是要用到自己了,陸紹寒都是肯的。
隻剩座下的什麼團長營長這些抽著煙沉思,細細的白眼朦朧了男人們堅毅的臉上,男人們堅毅的臉龐是遮不住的憂愁。
陳遇誠雖是坐著,沒有隨大流地抽著旱煙,麵上也是沉默著,心裏卻是按耐不住的好戰。“林營長正是新婚甜蜜,其他幾個營長也是老婆孩子巴巴地在家,就剩我和杜文幾個是光棍了,但我不是家裏的獨苗,還有個妹子在,這次就讓我上前線吧,我一定把這些賊寇子打的落花流水!”
幾個營長深知陳遇誠說的是實話,但還是眼睛一瞪,“我們這些老家夥還沒說話呢,哪能輪得到你個毛頭小子說話了?”“毛都沒長齊就想上戰場,別把你小子嚇尿了!”話是糙著呢,但背裏的愛護卻是實打實的。
如今也是僵坐了許久,陸紹寒骨節分明的大手在暗色的桌子一下一下敲著,大家的爭辯聲也是小了下來,過了許久,陸紹寒才沉著嗓音開口。
“這次就讓幾個年輕的營長跟著一起去吧,也是磨練了。”幾個已經結婚的營長卻是不服了,自己身經百戰,年齡大,拖家帶口是實的,但自己想上戰場,不管是立軍功還是愛國、愛護年輕小夥子也好,自己的內心也是不服年輕人先上的。
但陸紹寒現在是軍區的話事人,說出的話也是深思熟慮的,也是經過上頭領導點頭的,再是爭吵也沒用了。
這頭的陳遇誠倒是高興起來,自己總算是有機會上戰場了,還是和陸紹寒、杜文幾個一起。自己雖然和陸紹寒的關係很微妙,是戰友和兄弟,也是妹夫和大舅哥的關係,雖然陳予澄和陸紹寒還沒結婚,但在自己心裏也是認定陸紹寒這個妹夫的。
好在陸紹寒也是理智行事,沒有顧及其他老人的看法,也沒顧及自己和他的關係,這次總算是又能和他大汗淋漓地一起並肩作戰了,說怕倒是沒多少,興奮倒是更多。
從前自己和杜文、秦聞幾個是實打實地從底層爬上來的,而陸紹寒是從軍校出來的,出身和起點就不同,幾人碰麵更是不服,也是每回切磋才服了氣成為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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