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予澄把飯菜的袋子鬆開透氣後也沒離開廚房,而是在廚房翻著鍋碗瓢盆,今天中午的菜還是有剩的,晚上一起解決了吧。

陳予澄出了廚房去了衛生間,從學校回來家屬院有一段距離,又是大中午的,陳予澄還提著兩個菜呢,汗都流了一路。

身上黏黏膩膩的不舒服,陳予澄擦了身體換了衣服才覺得涼快了。然後把客廳的老風扇搬回房間裏,開啟愉快的午睡時間。

這一睡就睡到了三點多,陳予澄睡得迷迷糊糊的,但還是掙紮著起了,現在睡飽了,晚上就沒得睡了。

洗了把臉清醒了,陳予澄才拿著筆記本出來客廳。這是一個工作日的悠閑午後,老舊的風扇轉著帶來微風,聲音響的倒是比風更誇張,收音機也被陳予澄用著,七零年代風靡的歌都在一首一首放著。

屋外的窗沒有關緊,微熱的氣息傳進屋裏,散射的陽光也照進屋裏,一開始是照著地板,後來又照到水杯,看起來慵懶又美好。

陳予澄就盤著腿在客廳坐下了,本子倒是比主人端正地在桌上。陳予澄半紮著個鬆鬆散散的低丸子頭,一手抓著筆在筆記本上寫著題目,側臉顯得安靜又美好。

這是陳予澄給孩子們出的題目,裏麵的創新題目可多了,她想著學完了第一課就讓孩子們做了,也可以看看孩子們的知識牢固不牢固。

陳予澄的手飛快地寫著字,但嘴上卻也不閑著,時不時跟著收音機傳出來的音樂哼幾句,自在又輕鬆。

屋內漸漸暗下去,陳予澄卻一無所知,還伏案寫著。丘翠芬在樓下看家裏沒燈,還以為家裏沒人,陳予澄出去買菜了呢,剛打開屋門就聽見收音機的音樂,隨即打開燈就看到陳予澄奮筆疾書的樣子,“你這孩子,天黑了都不知道開燈,這樣能看清字嗎?”

陳予澄哼歌哼得入神,知道家裏有人回來了也沒抬頭。丘翠芬搖搖頭,進了廚房燒著水,今天中午陳予澄回來和她說了幾句話,她一聽就知道陳予澄的聲音不對勁,想來也是第一天上課的強度太大了,所以晚上就買了點胖大海回來泡水給陳予澄喝。

陳予澄又寫了一會兒才收起本子,溜達地進了廚房,“媽,今晚不用煮菜了,熱點中午的菜就行了。”

丘翠芬點點頭,“行,來得正好,把這水喝了。”陳予澄的手裏被塞了一碗像茶一樣的水,想來也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陳予澄吹了吹熱氣就喝了,砸吧砸吧嘴,嗯還帶著點奇怪的甜味。

丘翠芬看陳予澄乖乖喝了胖大海泡的水,這才發難,“你今天中午怎麼還出去下館子了?這外麵的飯菜能有家裏衛生嗎?還浪費這錢。”陳予澄聽到這歎了口氣,把手裏的水放下,把邱文靜的事完完整整地說了一遍。

丘翠芬忙碌的手都停下了,聽著陳予澄說,心裏也是對邱文靜泛著心疼,“這小姑娘還怪可憐的,你既然是老師,知道了不對勁,你就多幫幫那姑娘啊閨女!”

陳予澄點點頭,現在她已經知曉事情的起因了,就等著陸紹寒的信件來了,自己好去搬救兵幫忙呢。

這下丘翠芬也不嫌棄紅燒排骨和小炒肉是飯館買來的了,而是利落地翻炒著菜加熱,“這時不時吃點外麵的菜也行,咱娘倆偷個懶。”陳予澄和她相視一笑。

丘翠芬這是在點她呢,叫她時不時和邱文靜吃一頓也行,然後裝模作樣地打兩個肉菜回來,也好唬過邱文靜這個單純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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