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予澄一時沒有防備,所以也是被黃來弟踢開了,好在踢得是肚子不會太疼,但陳予澄的臉色還是浮現痛苦的神色,兩隻手捂住肚子。

陳福耀和丘翠芬的心裏一驚,趕緊扶起陳予澄,語氣焦急,“澄澄,踢到哪兒了?是不是很痛啊?”

陳予澄的臉上浮現了大顆大顆的汗珠,本來哭的通紅的臉也變得蒼白。

這一看陳予澄的狀況可嚴重了,扶陳予澄的人,壓製黃來弟的人都有。

在大家商量著要把陳予澄送去醫院的時候,陳予澄才仿佛從疼痛狀態中脫離,虛弱地開口,“我...我沒事,就是一時疼得不行。”

似是說話牽扯到了傷口,陳予澄疼得嘶了一聲,手也捂住了肚子。注意著陳予澄傷勢的眾人同時看向罪魁禍首,眼裏有著譴責。

“就算澄澄說的話不好聽,但也是事實啊!你這個做奶的怎麼這麼狠心啊!”“她還有心呐?就知道吸大兒子家的血,孫女才不是人,孫子才是!”

黃來弟的三角眼瞪了瞪,剛想開口罵人,但眼珠子轉了轉,大抵也是知道事情的發展不受自己控製了,索性撒潑得更徹底,立馬就癱倒在地。

“哎喲喲,找我家兒子要生活費不給,一大群人還欺負我老婆子!”看黃來弟癱倒,大家就立馬跳開了,生怕被黃來弟沾上。

聽到黃來弟的話,大家就更憤憤不平了,“你這老婆子怎麼還顛倒是非啊?”

但也不是所有來看八卦的人都向著陳予澄一家人,還有像楊嬸子這類平時就喜歡酸人的,這回看到陳予澄家不好更是唯恐不亂了。

“五百塊錢是錢嗎?一家四口都是有班上的,哪能掏不出這點錢給老婆子當生活費啊!”楊嬸子就躲在人群裏說著這話。

聽到有人支持自己,黃來弟撒潑滾地得更起勁了,事態一直僵持不下。

吃飯時是十二點半左右,現在已經是一點了,工廠可是兩點鍾準時上班的。就算大家再熱心也不可能耽誤上班,所以陳予澄借著這個午休時間趁熱打鐵,一次把黃來弟解決了。

一直捂著肚子裝虛弱的陳予澄在一片沉寂中開口了,雖然語氣很弱,但在安靜的人群裏卻驚起一大片浪花。

“爸媽,報警吧。”陳福耀和丘翠芬也是驚疑不定地看著癱在沙發上的陳予澄。

楊嬸子捂住嘴,“這哪用叫警察啊,警察不是在這嗎?”這話是在說陳福耀呢。大家都還在在震驚中,但楊嬸子又開口了,“澄澄,不是嬸子說你啊,就為了給你奶生活費這點事就要報警,你這作風怎麼這麼彪悍啊,以後誰家敢娶你啊。”

還在怔愣中的丘翠芬聽到楊嬸子的話立馬回神了,自家閨女剛受傷,正虛弱著呢,不能說話,那自己能說話,這再不說話,陳予澄的名聲就要被毀了。

“楊錦芳你怎麼說話的呢?這五百塊錢可是我家老婆子拿去給我侄子娶媳婦的,可不是拿去當生活費的。”

“現在什麼年代了,還當是地主人家呢,生活費五百塊錢,可不是要頓頓吃肉,還要有仆人伺候,這可是不良作風!”

“五百塊錢娶個媳婦,這媳婦多金貴啊!我家誠子可還沒娶媳婦呢,老婆本就要被他奶掏空去給堂哥娶媳婦了!”

“報警!必須報警!我看誰家的媳婦這麼金貴,我看誰的作風這麼不良,有話都到警察麵前說去吧!”

丘翠芬平時看著是脾氣好的主,但為了維護女兒的名聲和自己的小家也是拚了,一口氣就說出了四段話,跟個機關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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