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沉醉在陳予澄的歌聲裏,唯獨陸邵寒沒有跟著晃動身子,隻是微笑著定定地看著陳予澄。
陳予澄唱著歌,時不時對上陸邵寒的目光,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惹得陸邵寒低低地笑了。
人多力量大,等鄭娜和陳予澄表演完,這串也串得七七八八了。
另一頭坐在烤架麵前的杜文也端著烤好的串過來了,陳予澄準備了幾種蘸碟,都讓人有點看不懂。
“這是辣椒醬,鮮辣的;這是辣椒麵,香辣的;這是白糖,饅頭片烤好了蘸點白糖可香了;這還有調好的料汁,酸酸辣辣的很解膩,你們看著蘸。”
大家夥聽完陳予澄的講解就立馬動起手來,眼疾手快地早就拿了串在蘸料了。
陳予澄離烤串遠,串還有的是,就是得等,陳予澄等得起,隻看著一群人搶烤好的串。
陳予澄的麵前忽然忽然冒出來一串冒著香氣的烤串,陳予澄抬頭看去,陸邵寒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她身旁,還舉著串示意她吃。
陳予澄笑了笑,心裏盛滿了蜜,沒有動手接過串,而是握著陸邵寒的手腕,就著陸邵寒的手吃了串。
陸邵寒的耳朵微紅,略微有點不自然地咳了咳,但動作卻很誠實,又拿了一串有肉的給陳予澄吃。
好在眾人都在哄搶烤串,沒人注意到這濃情蜜意的兩人。
一波串烤完,眾人也嚐到滋味了,一雙雙大手把剛串好的串放到烤架上,都要放冒尖了。
杜文叉著腰無奈阻止,“喂喂喂!都冒尖了,這還有位置烤嗎?都挪開,我來烤!”
眾人乖乖給杜文讓開一個位置,杜文把冒尖的串拿了下來,把能填飽肚子的饅頭片先放上架子烤了。
碳燒的很旺,但邊邊角角總是照顧不到的,陳予澄特意準備了一口小鍋,可以放在烤架上烤。
小鍋裏麵倒了油,油滋滋作響時,陳予澄攪了幾個蛋倒進去,金黃的蛋液慢慢咕嘟著。
眾人的話題翻過幾瞬,陳予澄回來看鍋裏的雞蛋已經凝固了,撒點小蔥和燒烤料就好了,用勺子一蒯,嫩的出水了都。
一群大老粗雖然跟餓狼似的,但也是有紳士風度的,都沒嚷著說要吃雞蛋,於是這一鍋雞蛋都給四個女生瓜分了。
金黃酥脆的饅頭片沾滿白糖,這時的口感是最好的,饅頭片外酥裏軟,白糖也沒融化,咬起來咯吱咯吱的。
饅頭片墊了肚子,眾人也開始享受起來了,不再火急火燎地催著杜文。
於是這成語接龍就玩了起來,在場的人都不是文盲,這成語接龍也是有來有回的,再加上也不限製是接詞頭還是詞尾,還是玩的很愉快的。
但到陳遇誠這時就卡住了,杜文說了個為非作歹,秦聞接了個為所欲為,陳遇誠想了半晌也沒想出來,而後又很驕傲地挺起胸膛接回了為所欲為。
後麵一連串的人都傻眼了,陸邵寒也耍賴接了個為所欲為,這場麵就控製不住了,大家都為所欲為起來了。
鄭娜本來看陳遇誠那副挺著胸膛驕傲的樣子就覺得好笑,隻是一直憋著,後麵看到大家都為所欲為起來就忍不住了,捧著肚子就哈哈大笑起來。
笑是會傳染的,大家也好像被戳到了笑穴,通通都大笑了起來。
笑完之後,杜文用手扯了扯笑僵的臉蛋,視線往下移,遭!烤串焦了!
杜文手忙腳亂地搶救著烤串,周圍的人聞到了焦味,也手忙腳亂起來,關心則亂,不知道是誰遞了一杯水過來,一個人接著一個人地傳,這杯水很快就到了杜文手上,杜文也不知所以地把水潑在烤架上了,烤架瞬間冒起了白煙。
這下沒焦味了,但烤架沒火了呀!
眾人都呆愣了一瞬,隨即又一同大笑起來。
誌同道合不僅是指能一起相伴上路的朋友,更是指能一起歡樂、一起大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