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就是這邊。你看這些。全都是!”許佑辰在前麵喊著。
“好家夥,沒想到啊。”居然離我的淩雲縣這麼近。不過幾十裏路。
“秦哥,你帶我來這邊幹嘛。這邊比以前我淩雲縣還要偏僻。我們那最起碼還是有山有水。風景秀麗。”孫球兒一邊嚼著糖豆一邊吐槽。最近好像他又胖了。
“球兒,我問你啊。你爹在軍中可認識陳闕候。”
“陳闕侯不就是那陳世錦的爹嗎?”
“陳世錦?誰啊?”
“秦哥,你忘了?以前我們幾個打架。你差點把人家祠堂給拆了。”
“我靠,不是吧。我哪有這麼陰毒。”
“秦哥,這裏就是他們家的封地啊。因為種不了地。都被人家說是孤魂野鬼山了。”
“球兒,我跟你說,這荒山我要定了。我們可是要發大財了。走帶我們去他們家。我要把這裏拿下來。”我信心滿滿的和孫球兒說。
“秦哥,你可算了吧,人家陳闕侯老來得子。還差點被你拆祠堂。你去了就是找死啊。”
“何況我們現在什麼賺不來錢啊。要這荒山幹嘛?”
“你不懂,帶我去就行了。我有辦法,我現在也有爵位,雖然是男爵。晾他一個侯爺也不會隨便打死我。我爹也在軍中辦事,你爹也是。怕什麼。”
“行吧行吧。”
......
“秦哥,你自己進去。我可不進去了。”孫球兒一說完腳底抹油似的立馬跑開了。
“你...”真是沒辦法。
看著跑開的孫球兒,我隻好自己一個人來到陳府門前。
“你是什麼人,敢來侯爺府。”
“我是秦府的秦適。我要見你們老爺。”
“好啊,原來你就是秦適。我家少爺說了,秦適和狗不得入內!你趕緊滾吧。不然我們不客氣了。”
不愧是侯爺府,一個小廝也敢這麼和我說話。真是侯爺府目中無人啊。
“陳闕侯,我是秦適。我要和你做買賣。陳闕侯,我要和你做買賣...”
我就侯爺府門前大聲喊著。
“哪裏來的野狗啊,在我家門前吠什麼。”一個年輕人,從門後走了出來。看著模樣,這麼囂張應該就是那個陳世錦了。
“野狗?哪裏有野狗?”我一臉無辜的說。
“野狗在說你。秦適,你是不是真的摔傻了,別連回家的路都不會回去了。”
“哦,野狗在說我。”
“沒錯,就是野狗在說你!哈哈哈哈”陳世錦一臉得意,“少爺,少爺那小子在罵你。你中計了!”
“什麼!”陳世錦終於反應了過來。
“你家大人呢?我來找你家大人說話。你這個小屁孩我跟你說了也沒用。”
“秦適,你這什麼意思。”
“不好意思,我現在是淩雲縣男。請注意你的言辭。不然我上報了!”
“你你你...”
“你什麼啊,我真的找你爹做買賣,乖哈,聽話。”
這時,陳維祐朝會回來。還沒有進門就看到秦適和自家兒子在鬥嘴。觀察了一會還說要什麼跟他做買賣。上次,在朝堂告他,皇上居然沒有受理,還給他做什麼了淩雲縣男。真是可惡,他還敢來送上門來。看我不坑死他。陳維祐心裏暗暗的想。
“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陛下新賜爵的淩雲縣男嗎。怎麼啊,你那秦府太小待不下去,還是你那瘦狗嶺虱子多。然後跑來我這撓撓啊。”
“爹!”陳世錦看到來人恭恭敬敬的。
“嘿嘿,侯爺,小子呢是來給您送錢來的。”
“爹,你不要信他,這臭小子詭計多端,就是他把我們家在南街的生意全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