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應泰越說越投入,褚知深那顆心反而冷靜下來,在心底將自己了解到的情況整合分析。
宋漫摸排這事情他是知道的,加上她戰術T恤上的烈陽圖標,所以她是加入了一個曙光官方小隊。西裝男人說眼前人是副領主,卻私下會麵自己一個小人物,說明自己對他是有用處的,而且還不小。被最親密的人捅刀子才最疼痛。
自己在基地裏除了母親外,來往最親密的人就是宋漫和陳嬌嬌。陳嬌嬌每天出任務,沒時間參與其中,基地裏比治愈係比她高的還有曾懷家,如何也輪不到她的份兒。
刀子捅誰?
宋漫。
上次去希望基地是鍾以歸任命她為副隊長,宋漫和鍾以歸是相識,在某種程度上宋漫也成為了鍾以歸勢力的一方。
因此應泰的真正目的是鍾以歸,宋漫隻不過是他要清除的一個刺腳的攔路石。
想明白的褚知深鬆了一口氣。
“好。”褚知深頂著應泰審視的目光,“我願意幫你,我想站在她身邊。”
應泰和他說了這麼多,他如果拒絕,估計會受不少潛在威脅和危險,自己倒是不要緊,他最不想的是自己在乎的人被算計。
是母親,也是宋漫。
應泰抽出一針裝滿液體的針管:“好,我最欣賞你這種人。不過你得把這管液體注射到身體裏,我才敢真正相信你。”
針管在玻璃小幾上躺著,尖端細針閃爍不祥反光,無端讓人身體發寒。
“這是?”
“毒p。”應泰笑嗬嗬,“我有解決之法,隻要你乖乖聽話,一年後我就給你解除。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做不願意的事情,這對我隻是個保障而已。”
一時間無人說話。
褚知深喉頭發。
“你,進來。”應泰毫無感情的叫外麵的西裝男人。
西裝男人進來,應泰下巴一點,他立刻擼起袖子在褚知深麵前。男人小麥色的肌膚上有一個針洞。
“看吧,他注射了五個月,沒有任何不良反應,身材健碩,容光煥發,是不會有隱患的。”
褚知深伸出粗糲右手,抓住針管,幾乎是抱著放棄自己的心態,紮進肌肉中。
無所謂,自己在乎的人安全就好。
他冷然的目光看著液體進入肌肉之中。
等褚知深離開,應泰靠在漆皮沙發裏,吸了一口雪茄。
“這麼幹脆?還行,我喜歡。”
應泰掃過那針管,不以為然。
如果每個人都要用毒控製,他不曉得得花多少晶核去搞,這在夏國是違禁品,平常就難找,如今亂世,誰還會專門帶著這個流浪?且夏國人民對毒p深惡痛絕,要是發現,隻怕當場打死這個不知死活的毒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