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潮濕的地牢中。

四周一片漆黑,說是伸手不見五指毫不為過。

空間內肆意彌漫著腐朽的惡臭味和刺鼻的血腥味。

隻有從鐵窗打進的一縷光照亮了這昏暗處,卻沒有增加絲毫暖意,反倒是透過光打出的殘影,平添了幾分恐怖之意。

拾伍沉默的坐在牢籠裏唯一一個家具——凳子上。

他麻木的聽著四周哀嚎的聲音,看著四麵牆壁上的斑斑血跡。

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些想笑。

他不是這方世界的人,在地球忙碌了一天,回到家追劇、洗澡、睡覺。

結果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占據了他人的身軀,被關在這裏了。

根據他的記憶,被奪舍的這人,隻是普普通通的孤兒。並且有著一個很有趣的名字“叁伍·拾伍”。

一眨眼,來到這地方已經五天了。

這五天裏,他的心情猶如過山車一般:

從一開始的不知所措,到看到人被拉去做實驗的恐懼害怕,再到這靜靜等待死亡的麻木不仁。

“這什麼破地方、破地方、破地方啊!”

不等他叫喚完畢,隻聽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

“噠噠噠…”

這腳步聲宛如死神的敲門聲一般,十分可怖。

昨天,就是這腳步,帶走了一旁牢房中的男人,他淒厲的慘叫聲至今還回蕩耳邊。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一個修長的身影映入眼簾。

隻見來人一襲黑色長發,蒼白的麵孔,金色的縱長瞳孔,戴著青藍色的勾玉狀耳環。

怎麼形容呢?給人感覺像一條陰冷的毒蛇,而且這形象仿佛似曾相識。

“大、大蛇丸?”拾伍不可置信的淡淡道。

“哦?你認識我?”

走到隔壁地牢剛準備開門的大蛇丸愣了一下,收起了手中的鑰匙,徑直向拾伍走來。

拾伍一看對方承認了身份,頓時更難受了。他竟然穿越到了視人命如草芥的火影忍者世界。

看著他緩緩向自己走來,隻覺得生無可戀。以自己對火影世界的了解,落到大蛇丸的手上,還不如死了算了。

大蛇丸眼神略帶尋味的看著麵前這個麵黃肌瘦的男孩:

黑色的碎發略微遮蓋眉毛,約莫七八歲,有著讓人一眼就被吸引的漆黑的瞳孔,空洞的仿佛看穿了生死一般。

“少年,對可能將死的你來說,生命的意義是什麼呢?”看到他的眼睛,大蛇丸不禁問了一個困擾自己多年的問題。

話一出口,便自嘲的笑了笑。這半大的孩子又能懂什麼呢。

拾伍聽到大蛇丸的問題,腦海裏飛速回憶動漫中三戰中大蛇丸曾對鼬說過的話:

“死亡沒有任何意義,隻有在死亡可以利用時才有意義;生命也沒有意義,如果有,那隻存在於生命永恒的時候。”

大蛇丸聽到他的話怔住了,完全沒想到麵前的小子對生命有如此見解。

“你…很好。”

他高興極了,伸出手從口袋掏出鑰匙,然後將關住拾伍的大門打開。

拾伍倍感欣喜,自認為得到了生的希望。但大蛇丸的下一句話,又讓他提起的心跌落穀底。

“你有資格成為我尋求真理路上的階梯。”

然後一手提起拾伍,向外走去。

沿途的地牢,關押著各色各樣的人。他們有的跟自己一般大,有的佩戴別的忍村的護額。

當大蛇丸拎著拾伍走過,伴隨著他們或憤怒的咒罵,或卑微的祈求。

拾伍被帶到一間小屋,他小心翼翼的四下觀察,妄圖找到脫身的機會。

屋子同樣陰暗異常,隻有房頂上的吊燈呈現出微弱的光芒。

屋子的正中間擺了一張手術床,床上的拘束帶淩亂不堪。四周均勻的分布著盛滿淡綠色液體的高大器皿,粗略估計有五六個。

大蛇丸將拾伍一把扔進其中一個器皿,剛接觸到綠色液體的拾伍頓時劇痛難忍,在疼痛中漸漸失去意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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