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這可不就是傻福嗎?(1 / 2)

沈正和沈義像往常一樣,先去看套子和陷阱。

一路小心翼翼,不敢大意。

媳婦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但他是男人,得養家,不能因為危險就不去做。

這一天,江念冬內心過得特別煎熬。

邊看著豆包,邊絞盡腦汁想劇情,沈正這個人中間經曆了什麼完全沒印象,反正最後人是活著的。

可能作為炮灰本來作者就沒用多少筆墨,可能是她看書的時候跳了,也可能是看了忘了,反正可能性眾多。

人回來的時候,媳婦沒了,閨女和大哥過得慘兮兮的。

所以書中江念冬到底是什麼時候死的?

是沈正失蹤前還是失蹤後?

……

好悲哀,腦袋都大了。

要是知道穿書,一定會認真一字不落的好好看,可惜沒有早知道。

江念冬呈大字型癱在炕席上,長籲短歎。

穿到一本幾乎對劇情一無所知的書裏,真是太一言難盡了。

隻有一條路,放棄糾結劇情。

愛咋地咋地吧!

一扭頭,邊上豆包學她一樣躺在炕上,小嘴裏還不時歎一聲氣,“哎~”

江念冬:……

“豆包,幹啥呢?”

豆包也不說話,就學著她歎氣。

把江念冬逗得哈哈大笑。

笑得肚子都疼了,追著豆包撓癢癢,豆包小身子一邊靈活地躲閃,一邊咯咯地笑。

屋裏滿是娘倆的笑聲。

沈正和大哥從山上回來,一人拖著一大捆柴火,背上的背簍也裝得滿滿的。

一看就是收獲頗豐。

在院子裏聽到屋裏的笑聲,嘴角控製不住的往上翹。

沈正笑容越來越大,心裏像吃了蜜一樣甜,老婆孩子熱炕頭,給什麼也不換。

他沒有多大出息,就這點追求。

江念冬從窗戶看到回來的兩人,趕緊下炕去外屋,再往鍋底填點柴,燒旺一點。

兄弟倆把柴火扔在院裏,背筐放在外屋,不著急收拾。

先洗手,用溫水一遍遍把手洗幹淨,趁著他們洗手的功夫,江念冬把搪瓷缸子倒上熱水,放在鍋台上。

看一眼手表,下午兩點半。

這塊表還是當年下鄉的時候,江念冬家裏給的。

豆包知道爹和大伯剛從外麵回來的時候,不能往前湊,身上太涼了。

眼巴巴地看著地上的兩個大筐,“大伯,筐裏有啥?”

沈義捧著搪瓷缸子熱乎著手,“三隻野雞,兩隻野兔。”

“哇!爹,晚上吃肉肉嗎?”

“吃,豆包想吃雞肉還是兔肉?”

歪著小腦袋,都想吃怎麼辦,“都吃。”

哈哈哈,太貪了。

“行,都吃。”沈正寵閨女是無底線的。

沈正都不用問媳婦,問肯定是都行,媳婦更喜歡吃和肉一起頓的爛乎乎的土豆。

江念冬抱著豆包去了裏屋,沈正兄弟倆暖和了身子,才收拾野雞野兔。

他倒是不怕冷,可以在院子裏收拾,萬一有人路過看到了不好。

就在外屋地整吧,媳婦見不得這個,弄的血腥味也不喜歡。

之前好多次都是在山裏收拾好拿回家的。

今天是著急回家,省得媳婦在家裏擔心。

兩人都是熟手,速度快得很。

半隻雞半隻兔子切成小塊,晚上吃。

剩下的半隻野雞和半隻兔子,待會和雞毛兔皮一起給宋叔送過去。

兩隻野雞和一隻野兔放在院裏的大筐裏,條件好的家裏專門買個水缸冬天放在外麵凍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