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
妙律天急忙道:“既然應天書院不歡迎我師徒,我們走便是了!”
司空煉額頭上的青筋在血液中跳動,抬頭悲憤道:“你那惡徒行凶傷人,已不可能善了!”
“他在何處傷的人?”
妙律天連忙詢問。
司空煉想也不想:“演武台!”
“如果是在演武台,自然不能歸為行凶!況且武者比拚,本來就容易有意外發生,明顯是你徒兒實力不濟!怨不得任何人!”
妙律天大概能猜到怎麼回事了。
司空煉剛想辯解。
“夠了!”
蒲聖一隻手負在儒袍後,一隻手抬起,淡淡道:“林一生,演武台向來一直由你負責,你來講一講事情之經過。”
一個青袍中年人擦了擦汗,迅速走了過來。
妙律天點了下頭道:“見過林師兄。”
林一生朝著蒲聖跪下,“師尊,葉淩重傷在演武台上,確為事實!但妙師妹的徒兒凶殘至極,我等根本來不及救援,我有錯!”
“林師兄!你這話……明顯有失偏頗!”
妙律天擰了擰柳葉眉,“剛剛司空煉前來哭訴,他的徒兒葉淩,戰體被廢,領域被毀,可是事實?”
“沒錯。”
林一生點頭。
妙律天問:“你親眼所見?”
“對!”
林一生不知妙律天還在狡辯什麼!
妙律天冷眼盯著林一生,“我那徒兒,一樣是荒境,他葉淩展開戰體,施展領域時,你可曾想過救一下我的徒兒?畢竟荒境武者開辟領域,同境近乎無敵!”
司空煉暗道一聲壞了。
林一生啞口無言,呆呆的看著妙律天。
妙律天佯怒道:“他葉淩明顯是想用領域來鎮殺我徒!試問各位,如果我徒兒不奮力反擊,難道還要任他打殺不成?”
“請師傅明鑒!”
妙律天跪地,拜向蒲聖。
蒲聖盯著司空煉,沉默良久,“一會兒,你攜我手諭,去天頂的藥神殿,求得一枚修補戰體的聖藥!此藥,足以讓那葉淩恢複如初!”
“謝師尊!”
司空煉砰砰撞地,又磕了幾個。
“押他來見我!”
蒲聖看了一眼妙律天,拂袖進屋。
妙律天心中一喜,仿佛突然明白了師尊的意思。
“遵命。”
妙律天轉身離開。
這時,趙奔雷的院子裏。
“蕭師弟!俺和小花的感情,天啊地啊都能證明,可俺們不被所有人理解,俺師傅天姬非要讓我娶一個大教的女人。”
“那叫天地可鑒。”
蕭閑語氣帶著無奈。
“啊對對對,天地可鑒呐!當年,俺看著她舉著一頭牛丟進牛圈,回過頭時,俺倆就對上了眼兒,把俺整的飛魂魄散呐……”
“那叫……神魂顛倒。”
蕭閑快無語了。
“趙大哥,你把小花說的那麼好,你給我看看唄。”
妙顏衣好奇的說道。
“俺從不輕易給別人看她的畫像!”
趙奔雷警惕的看了看妙顏衣,接著小心翼翼,從懷裏拿了一張折疊了幾次的畫,“蕭師弟,要不是俺倆投緣,俺看可不給你看。”
蕭閑接了過來。
打開紙畫的一刹那,蕭閑沉默了。
上麵是一個大胖妹妹,紮著兩個衝天的羊角辮,腰比上身還粗……!
“趙兄實力驚人,可能畫技……略顯粗糙了些。”
蕭閑評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