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老子和蛇馬幫沒有半毛錢關係,你不要血口噴人!”
“分明是你做賊心虛,這麼急著給他們辯解,還說你沒問題?”
本來還在討論阮阿五的死,一下子就歪到了蛇馬幫惦記白狼幫的渠道上了。
“夠了!”
阮元義一拍桌子,吵架的那幾人便都安靜下來。
“阿五死了,你們再吵什麼?
福天,你帶人去打探一下消息,阿五不能白死!
要不然我對不起他那個早死的爹!”
阮元義抓著阮福天的手說道。
阮福天就是阮元義身邊的那個年輕人,他說道:“放心阿爹,阿五是和我一起長大的,我不會坐視他被人害死,一定會追查到底的。”
阮福天是阮元義收的義子,他說完後便招呼心腹離去了。
“我不管你們打的什麼主意,隻要我還在一天,白狼幫就不可能和蛇馬幫扯上半點關係!
你們眼紅他們掙錢快,但要知道那掙的錢是什麼錢!
你們有命掙,有命花嗎?”
阮元義起身,留下幾人麵麵相覷。
阮福天帶著心腹潛入霧山縣,來到了合作夥伴家中。
“何勇,讓你打聽的事有眉目了嗎?”
阮福天翹著腳,拿著銼刀邊磨指甲邊問。
被他喚做何勇的就是霧山這邊的走私商人,他此時正靠在窗邊抽著煙。
“我讓小弟去打聽了,不急,應該就快有消息了。”
“唉,我和阿五也是自小一起玩泥巴長大的,他死了我也很難受,這事你可要幫幫我,不然我阿爹那邊不好交代。”
“哈,在我這裏還裝什麼?
你要是真把阿五當親兄弟,這會兒刀都架我脖子上了吧?”
何勇轉過身,臉上有一道猙獰地傷疤,沿著左眼貼著鼻子一直到上嘴唇,猶如蜈蚣似的傷疤讓他看上去格外凶惡。
“瞧你這話說的,我死了個兄弟唉!
我再怎麼不喜歡他,也要裝模作樣給他嚎兩聲的吧?不然我阿爹那邊可過不了關。”
“嗬,阮福天我就隨便問問,你別生氣啊!
這阮阿五真不是你殺的?”
“搞笑!我殺他做什麼?”
阮福天兩手一攤表示冤枉。
“你阿爹就沒想過把幫主的位置傳給他?
阮阿五到底是他的親侄兒,你隻是他的義子,這裏麵……”
何勇伸出手指做了個攪合的動作。
“切!我告訴你吧,我阿爹精得跟個鬼似的,你以為阮阿五有希望?
不可能!阿爹的位置隻可以是他親兒子的,誰都別想那份心思!”
“什麼意思?你阿爹還有種?”
“有個六姨太,說是被我阿爹嫌棄,給丟到了鄉下,但實際上是懷了阿爹的種,阿爹不放心他的安危,找了個由頭藏在鄉下,好吃好喝供著,馬上就要上大學了。”
“那他要是上完大學回來,你不是就要倒黴了?
以你阿爹的性子,到時候肯定是要把兒子扶上位的,到那時你這個義子可就成了絆腳石了呀!”
“我可沒惦記過那個位置,怎麼會成為絆腳石?何勇,你可不要挑撥我和阿爹的父子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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