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板。”
猛然意識到自己有點心虛的白暖暖,麵對著沉穩著步步朝自己走來的江渝,無意識地抓緊了手中的貓。
一人走進,一人退。
直到她的背後碰到了緊閉著包廂門,白暖暖無意識地瞪大了雙眼,伸手抵在了江渝的肩膀上:“老板……沒、沒路了。”
還不等她把話說完,江渝就已俯身慢慢靠了下來。
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臉頰上擦過,慢慢地停在了她的耳畔邊。
“齊羅給我發消息說,你在這裏……找男模?”
困在江渝和背後的門之間,冷不丁的白暖暖還沒從他剛才說的話裏反應過來,無意識地發出了個充滿疑惑的單音節:“啊?”
寬厚的手掌滾燙,惹得白暖暖腰軟了幾分,還沒反應過來,身後緊閉的包廂門被江渝一把打開。
包廂裏的燈光自動感應到了人,照亮出了燈,一瞬間還有些刺眼。
江渝慢條斯理地摸了下襯衫袖口,顯得格外斯文和冷靜。
站在白暖暖的身前,頎長高挺,骨節分明的手搭在了白暖暖的肩上,低沉的聲音在耳邊擦過,近在咫尺的溫熱讓白暖暖覺得麵上一燙。
“我後悔了。”
兩個人彼此之間靠得很近,那隻礙事的貓早就被江渝伸了手扔了出去。
大手扣著她的脖頸處,慢慢地摩挲著,冷靜中透著抹強勢,帶著些曖昧的邀請。
白暖暖躲不了,有些迷蒙地看著他,順著他的話問下去:“後悔什麼?”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身子向前傾去,微微昂頭,江渝順勢便托住了她的下頜。
指腹輕輕掃過她柔軟的唇,之間微糙的觸感倒像是在往欣賞撓似的。
白暖暖的心有一瞬間不爭氣地亂了。
鏡片後的雙眸褪去了平日裏的溫和冷靜,轉而帶著些許的侵略與凶狠,聲音很是沙啞。
“上次健身房我該帶著你去。”
嘴唇抵在她的耳邊,說話時呼出的斷斷續續的熱氣全都灑在她一側的脖子上,癢癢的。
雖然看不見江渝的臉,但她能夠感受到江渝扣住她後腰的那隻手正在發燙。
循著她後腰凹下去的那處,漸漸地加深了這個懷抱。
“我……我是來尋貓的!”
察覺到男人眼中的危險,白暖暖第一次有些慌了。
動作胡亂地推搡著江渝,結果半天沒推開反倒是把他裏麵的襯衣給扯開了小半片。
他垂眸輕笑,口吻中帶著些戲謔:“看來你真的很急。”
白暖暖:!!!
她那為數不多的清譽啊!
齊羅那個落井下石的!
在心底裏,記仇的白暖暖又給默默地添上了一筆。
一咬牙,白暖暖率先彎腰從江渝的懷抱中退了出去。
極為敏捷地抓住了那隻滿屋子亂竄的蠢貓,試圖以此證明。
“老板我是真的來抓貓的!也不知道咪咪這一個月以來為什麼就跑來了夜寐。”
她心虛地往後退了兩步,絲毫沒有心理負擔地將一切罪責都攤在了落井下石的齊羅頭上。
“又是貓又是齊少,這麼湊巧,老板你懂我意思的吧?”
小貓咪貓瞳疑惑,伸了爪子碰了下自己脖子上那條被它的毛完全遮掉了的項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