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昏昏沉沉,第二天一早白暖暖就被特曼尼夫人那尖厲的嗓音給一腦門嚎醒。
沉重的眼皮都還沒來得及睜開,她就被粗糙地捯飭了一番,被瑪莎拉去了莊園內的大廳裏。
等候多時的普利男爵早已笑嗬嗬地同伯爵喝了杯紅茶。
特曼尼夫人作勢驚訝的姿態實在不要太過於虛假:“能夠參加亨利王子的舞會已經是國王殿下對我們安娜塔莎極大的恩賜了!”
“我們怎麼能還能多做要求呢?”
緊接著一扭頭,特曼尼夫人選擇性把一大個杜蘇拉給忽視了過去,欣喜地挽著伯爵的胳膊,滿臉都是幸福煩惱。
“我們還得早些趕回古堡去,這個時候才為安娜塔莎製作新裙是不是來不及了些?不如索性一次性把鎮上所有的裁縫師傅都給請回來!”
伯爵笑嗬嗬地應和著塔曼妮夫人的話:“是啊是啊,可不能虧待了安娜塔莎這孩子。”
聽到這兒,白暖暖混沌的腦子短暫性地清醒了些。
才剛來得及踏下兩節台階,就見坐在沙發上的白發老男爵遲疑著開了口:“我想伯爵與夫人應該是誤解了我的意思。”
特曼尼夫人的笑聲立馬一頓,像是被活生生掐住了脖子一樣,驟然就發不出聲音來了:“那這是什麼意思?!”
“國王殿下的意思是,隆重邀請伯爵的三個女兒,一同前往此次亨利王子的蒙麵舞會。”
也就一秒的時間裏,特曼尼夫人活像是川劇變臉一般,瞬間變得臉色鐵青。
反而是杜蘇拉驚喜地跳了起來,萬分欣喜地小跑著上前抓住了特曼尼夫人的胳膊:“母親!您聽到了嗎?我也能去參加亨利王子的舞會啦!”
特曼尼夫人笑不出來,根本笑不出來。
白發老男爵始終還是那張笑臉。
看得特曼尼夫人拳頭都硬了。
——隻要一切阻擋她親愛的安塔娜莎成功攀上亨利王子的不安因素,特曼尼夫人都看不順眼。
“您就是安娜塔莎小姐嗎?”
突然,白發老男爵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笑嗬嗬的,一副慈眉善目,看到的第一眼起白暖暖就有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就像是,紅爺爺給她的熟悉衝擊感。
伸腳踩在大理石地麵上,白暖暖衝老男爵行了禮:“很抱歉,我來晚了。”
遠在房間內的紅靈察覺到她的想法,很是貼心地解釋:“他不是紅爺爺,但是是這一次來幫你的任務者。”
白暖暖:“?你們業務人群還挺寬泛。”
紅靈懶洋洋地翻了個身,和她扯皮:“積極響應崗位號召嘛!”
“……”
“這是受國王殿下的囑咐,特意為安娜塔莎小姐送來的禮裙。”
話音剛落,跟在白發老男爵身後的兩名女傭便快速將手中一直托著的長裙給走上前顯露了出來。
華麗繁複的長裙上,有著許多刺繡、嵌花珠寶鑲嵌的絲綢與薄紗。從淺粉色到銀色夜色衝擊分外奪人目光。可以輕鬆地流動和擺動,使得舞會小姐們在跳舞時更加優雅。
從寬鬆的泡泡式到蓬鬆的公主式到修身的筆管式,很好地展露出纖細腰身處的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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