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奇森說不出此時此刻他是個什麼心情。
就隻是,突然就想一味地順著她的意思去辦。
霍奇森眉眼冷凝,便連奴仆恭敬地來請示,他也隻是冷漠囑咐一句:“別讓人死了。”
*
皇宮內遠比白暖暖想象的還要熱鬧非凡。
反而她才像是個外來者,來往的女傭侍衛全都以分外好奇的目光,掃視著她。
白暖暖實在是沒忍住,扭頭埋進了霍奇森的懷裏。
聲音悶悶地傳了出來:“丟死人了啊。”
霍奇森自己都還沒注意到,唇角微微勾了勾。
將人抱進了自己的房間,長靴包裹著修長筆直的腿,將房門給關了上,將那一切探究的目光都擋在了外麵。
聰明的管家早已將需要的藥水給備好。
霍奇森單膝跪地,伸手將她受傷那隻腳的鞋子給解了下來。
她的腳很小巧,如白玉般精致。
猩紅的血珠一滴一滴地冒出來。
傷口不深,隻是摻雜了不少碎瓷片在皮膚裏,有著感染的風險。
白暖暖總覺著怪怪的。
她的腳就這麼踩在霍奇森的手心上,拿來消毒傷口的碘伏涼涼的,不小心劃過破皮的傷口,還有些疼。
很想把腳給縮回來,可腳腕處卻被他大掌擒住。
“別鬧。”
低沉的語聲不自覺地帶了些誘哄的成分,就好像是在哄著不安分的小朋友。
白暖暖感覺更怪了。
尤其是看見霍奇森用紗布快把她整隻腳都包成一個豬蹄的時候。
她此時此刻的臉色很難用詞彙來形容。
“隻是個小傷口……”
方才還低下頭為她處理傷口的男人,此時此刻突然抬起了頭來。
琥珀色的瞳孔猶如一彎漩渦,時時刻刻都在誘惑著她。
“安娜塔莎,別鬧。”
低醇華美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勾得白暖暖渾身酥軟,她耳尖微紅,撇撇嘴,嘴硬:“不鬧就不鬧唄……”
伸手拿了床上的枕頭抱著,大半張臉藏匿在枕頭後,隻露出雙眼睛來。
“近段時間不要碰水,也不要忘記上藥。”
白暖暖胡亂地點了幾下頭,應聲:“知道了。”
霍奇森張了張唇,分明還想要再說些什麼,房間的門就被人突然敲響,傳來一道分外熟悉的聲音。
“安娜塔莎姐姐,我知道你在裏麵!”
是辛德瑞拉的聲音。
房間內的兩個人互視一眼,默契的沒有再說話。
房門打開,辛德瑞拉風風火火地便闖了進來。
看見白暖暖時,語氣中是說不出的興奮。
“安娜塔莎姐姐,你是來救我走的嗎?”
白暖暖:“嗯?”這都是打哪兒冒出來的結論?
對上辛德瑞拉那雙充滿希冀的目光。
白暖暖可疑地遲鈍了一下。
頂著這麼雙目光,白暖暖搖了搖頭:“很抱歉辛德瑞拉,我並不是來帶你走的。”
一秒鍾之內,辛德瑞拉的表情變換了七八種。
從錯愕再到失望。
“原來又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啊……”
白暖暖私心裏是想安撫勸慰她的,可話到了嘴邊,無形之中好像被控製了一樣,一個字都吐露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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