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德瑞拉成了新寡,享盡了羅素·亨利留下來的榮華富貴。
甚至有著手藝師傅用著金草汁將她的一頭黑發給染成了金發。
她滿臉不舍地拉著白暖暖的手,越發煩躁為何這皇宮裏的規矩。
“安娜塔莎姐姐便是留下來陪我,也不可以嗎?”
向來嚴肅的老女傭,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很抱歉,王妃。安娜塔莎小姐是受邀來參加您的婚禮,如今婚禮結束,按照規矩應該離開了。”
白暖暖伸手摸了摸辛德瑞拉的一頭金發。
剛剛染好的金發,還有些幹澀。
“古堡離皇城很近,你若是想我了,可以讓動物們替你傳信。”
可辛德瑞拉還是有些不開心。
她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一把拉住了白暖暖的手,在後者滿是訝異的目光下,說出了句駭人驚聞的話來。
“要不,姐姐你去勾引國王殿下吧?”
老女傭臉皮抖了三抖,無比慌亂地四下看了看,確認沒人後,這才滿是不悅地喊道:“王妃!您還需趁早改改您這口無遮攔的毛病。”
辛德瑞拉再三被說教,半點好心情都沒有。
白暖暖被她逗笑,若有所思地抬頭看了一眼,城牆上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
“我該走了。”
聞聲,白雀立馬收了翅膀,乖巧地站在了她的肩膀上,還不忘用腦袋蹭了蹭她的脖頸。
有些癢。
即使心中不願,辛德瑞拉還是乖乖地看著她上了馬車,衝她揚起手揮了揮。
還不忘叮囑:“如果特曼尼夫人和杜蘇拉還欺負姐姐的話,姐姐一定要和我說!”
辛德瑞拉經曆過,那都是些十分不好的回憶。
老女傭臉色不好看,因為辛德瑞拉不顧教條,跟隨著馬車飛奔跑了過去,露出了腳踝。
“我沒事的。”
辛德瑞拉站在原地,有些戀戀不舍地注視著馬車遠行,直到消失成了一個小小的黑點。
突然就來了一股悵然若失的感覺。
城牆之上,普利男爵猶豫再三,捏著雪白的胡須,小心翼翼地探究著眼前這位神明碎片心中所想。
“國王殿下為何不將安娜塔莎小姐留下?”
直到那一小小黑點消失,看不見了,霍奇森這才慢吞吞地收回了目光。
他冷著臉,突然覺著這位普利男爵有些礙眼起來,微微擰眉:“羅素·亨利的事情解決好了嗎?”
普利男爵一時間啞口無言,默默地低下頭去減少了自己的存在感。
真是別扭,明明想將人留下想得不行了,可就是不肯開這個口。
*
七月十八,霍奇森打開飛鳥傳來的書信。
好不容易留下一命的特曼尼夫人對待白暖暖很是客氣,不像是母女,反倒像是主客。
七月十九,伯爵從外地趕了回來,好好將欺負她的杜蘇拉再給教訓了一頓。
事無巨細,便連她午餐吃了什麼都寫的一清二楚。
看完之後,霍奇森將其妥善地放進了櫃中。
堆滿了一層。
直到——
八月十四。
“國王親啟,今日特曼尼夫人特為安娜塔莎小姐相看了三位適齡男子。”
。您提供大神初十五的快穿:炮灰她人美路子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