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王拱手朝虞帝行禮,“三弟說得有道理,兒臣相信三弟定能將匪徒悉數剿滅,凱旋而歸。”
虞帝聽罷,皺了皺眉。敬王一向如此,說的話始終不痛不癢,今日也不例外。隨後,他又看向了成王。
“父皇若讓人去西郊剿匪,我們的人必定要做好進瘴氣林的準備。兒臣以為,柳神醫精通藥理和世間解毒之法,兒臣可讓他試著配一些藥,或許可以幫些忙。”成王道。
虞帝聞言,臉色稍微好了一些。雖然成王如今看問題,隻是著眼於一件小事,未從全盤考量,可他畢竟沒有聽過朝政。
隻是,虞帝心中暗暗歎氣。他的這幾個兒子,難道隻有老三這一個皇子可以選麼?
“此事交予雍王負責,全權帶兵剿匪。朕給你十日,若不能將西郊匪患全然剿滅,就不要來見朕!”虞帝思索了一番,終於下定了決定。
“兒臣領命!”雍王跪在地上,重重磕頭。與此同時,他的心也跟著沉了下來。
那可是自己養了三年的三千精兵啊。剿滅他們,是在割雍王的肉。
出了政和殿,幾人都沉默不語。特別是楊宏泰,此刻他有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出宮時,他特意走得很慢,待雍王出來,楊宏泰迎了上去,一臉笑意。“殿下,此次陛下將剿匪一事交於殿下,並未讓兵部摻和進來,可見殿下深得聖心。”
雍王本就不耐煩,聽到這話下意識癟了癟嘴,露出一絲敷衍的表情。“楊大人,本王得盡快回府,與他們商議剿匪之事,就不陪楊大人在此處閑話了。”
“殿下!”楊宏泰幾步小跑跟上雍王,“此次剿匪楊某願為殿下效一番力,如殿下有需要楊某的地方,盡管開口。”
雍王扯了扯嘴角,他哪裏需要別人效力。如今他頭痛的不是如何剿匪,而是拉誰出來背這個鍋。
但此事,楊宏泰肯定是不能給他分憂的。
原本雍王還覺得這個刑部尚書有些用,這些日子在有意無意拉攏。如今他自身難保,又見這個楊宏泰剛剛失了聖心,雍王便不打算花太多時間在他這裏。如此一想,雍王的語氣也十分不善起來。
“楊大人,剿匪一事父皇既交給了本王,本王無論如何都會辦好。楊大人若是想為剿匪出力,大可前去父皇麵前自薦,父皇一向知人善任,定能給楊大人安排一個重要的差事。”
“這……”楊宏泰一時語塞,他抬頭看了一眼雍王,一張老臉漲得通紅,遲遲沒有說話。待他回過神來,哪裏還有雍王的影子。
“哼!”楊宏泰眯著眼望著雍王遠去的方向,一聲冷哼從鼻孔傳出。
楊宏泰此時正為刑部大牢逃出重犯的事發愁,他還沒查出此人能逃出去的原因。今日皇帝沒有發落他,不代表事後不會。
這幾日,楊宏泰打定主意要放手調查,好給皇帝一個說法。
就在他冥思苦想如此排查之時,一件更棘手的事發生了。
大年初四的中午,刑部衙門府的門口圍滿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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