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葉寧語想解釋兩句,卻不知這種話該如何說出口。
見到葉寧語既窘迫又著急的樣子,白承之笑意更甚。
他將葉寧語的頭埋在自己胸前,輕輕摩挲著她的發絲。“好了,看把你嚇得。我來找你,想和你待在一處,並非因為這個。我想為你多做一些,不想看你這般辛苦。”
葉寧語安心地躺在他的身上,神色裏滿是動容。
這一路走來,都是他在為自己考慮,而自己似乎沒替他做過什麼。
葉寧語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她猛地從白承之身上起來,轉而走到一旁的櫃子麵前。
眼看好不容易誆來的溫存忽然消失,白承之臉上閃過一絲意猶未盡的失落。他從榻上半坐起,看著正在找東西的葉寧語,嘴角又揚起。
不知為何,這個場景他很是喜歡,忽然讓他有種小夫妻過平凡日子的錯覺。
不,這不是錯覺。日後他和他的阿語,一定會這樣。
白承之還撐著腦袋沉浸在美好的幻想裏,就見葉寧語捧著一個盒子走過來。
白承之對那個盒子很是熟悉,忽然心裏就是咯噔一下。
那不是他送給她的風字玉佩嗎?眼下她拿出來……難道是自己剛剛大放厥詞惹惱了她,她又準備將玉佩退回來了?
白承之的腦袋瞬間一片電光火石,苦苦思索著該說些什麼讓她消消氣,就見葉寧語將盒子打開。
一個熟悉的風字玉佩被葉寧語舉到了白承之麵前。
完了,真生氣了。
“阿語,我……”白承之騰地一下坐直,正要狡辯。哦不,正要開口辯解,就見葉寧語又拿出了一個月形的玉佩。
隨後,又拿出了一根玉簪子。
嗯?這是她的首飾盒子?
“你看,這是你給我的玉佩。”葉寧語將那枚風字玉佩放在白承之的手心,隨後又拿起那根簪子。“這是前些時候燕國梅特使送我的一根簪子。”
白承之一愣,不知葉寧語是什麼意思,就見她又將那枚月形玉佩也遞了過來,“這是我複刻的一件贗品。雖為贗品,形狀質地卻與原件有八分相似。”
葉寧語說了一大通,見白承之愣愣的。
隨後,白承之忽然開口。“你如果缺簪子,就給我說,怎能收梅特使的。”
葉寧語無奈笑了笑,“我為何收梅特使的簪子另論,我現在給你說的是另一件事。”葉寧語將那枚風字玉佩和那根簪子拿起來,“這兩個都是燕國琉璃玉。”
白承之靜靜地看著自己那枚風字玉佩,沒有說話。
“你說這枚玉佩從小就帶著,那它是何玉你應該是知道的吧?”葉寧語不信以白承之的洞察力和見識,認不出自己從小戴的玉。
“嗯。”白承之點頭。“我知道。”
葉寧語又拿起那件複刻的月形玉佩,“這個的原件也是燕國琉璃玉,你好好看看這兩個。”葉寧語將風字玉佩和複刻的月形玉佩一起放到白承之麵前。
白承之接過玉佩,葉寧語不知從哪裏拿過一盞燭台,替他照著。
“雖形狀不同,可質地紋理卻十分相似。”白承之細細看了一番後又問,“這玉佩的原件,是哪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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