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安?”公孫玉聽完不由覺得好笑,他是一點都不擔心白承之會答應他們。
白承之也笑了笑,“他們給的回報還挺豐厚。”
公孫玉嗔怪地看了白承之一眼,“那你是如何答複的?”
“答複?”白承之勾唇一笑,“這種事情哪裏還要什麼答複,我自然抽劍就跟他們打了起來。他們個個身手不凡,不像是牟笛在軍中的人。”
聽完事情的經過,公孫玉歎了口氣,隨後轉頭看白承之,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小時候我便知道,你身上那塊玉是燕國琉璃玉,也曾數次問過你,想不想找回你的身世。若當初你有一絲意願,我便傾盡力量幫你查。如今,我還是這個問題,你可想查清楚你的身世?”
白承之坐在那裏沉默了片刻,沒有說話。
“其實你也是想知道的,是吧?”公孫玉看向白承之,目光裏閃過一絲關切和困惑,
白承之從懷裏掏出一枚月形玉佩,遞到公孫玉麵前。公孫玉拿著玉佩,用手摸了摸,看得一臉疑惑。“這質地看著和你的琉璃玉頗像,不過沒那麼細膩。”
“這是仿品。”
“仿品?”公孫玉十分詫異。“你帶著個仿品在身上做什麼?”
“之前在虞國,阿語發現了一個人,他的身上亦有一枚燕國琉璃玉。他那枚是月形,阿語無意見過一次,便按照那枚玉佩的模樣,仿了一個出來。”
公孫玉聽著聽著,似乎明白了什麼。“你莫不是覺得……”
“阿語也這樣覺得,所以她將這個東西給了我。這次我離開虞國大都,原本是想走一趟燕國,不料在路上……”
“不料西境突然出事,你便折回來了。”
白承之點了點頭,公孫玉卻一臉無奈地笑了笑。“我就說,你怎麼忽然來信說要去燕國。飛廉,你還當不當我是兄長。查身世這種事,你怎不讓我幫你?”
“我……還沒想好到底該不該查。”
“你啊。”公孫玉緩緩起身,背著手在帳篷內走了幾圈,隨後透過帳篷簾子看向屋外。“你要想查,便放心大膽地查。不管查出什麼,都有兄長給你兜著。雖然兄長知道不可能,我就是打個比方,就算真查出你是什麼燕國細作故意放到南唐的孩子,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兄長。”白承之一時不知該說什麼,重傷剛愈的他臉色看上去雖然比昏迷時紅潤一些,不過相比起健康的人,他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
眼下,他抬頭看著公孫玉,目光複雜,公孫玉心頭不由一陣悸動。兩人好像都回到了小時候,互相安慰對方,幫助對方,生命裏也隻有對方的那段時光。
“飛廉,你記著。不管你未來是什麼身份,有一個身份永遠都不會變,那便是我公孫玉的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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