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內,肖護衛依然和眾人說著虞國的事,隻不過這時候從虞國說到了燕國。而那些城主府的護衛,此時正在院門口一臉探究地看向肖護衛,如同盯著一個說書先生。
而護衛裏,此時還多了一個城主府的護衛統領,淩堯。他也和眾人聚在一起,津津有味聽著。
寧白二人詫異,肖護衛何時變得這麼能說會道了……
“我們去那邊。”白承之沒有立即回西廂,而是拉著葉寧語在東廂麻子臉的房間門口敲了敲。
麻子臉見兩人齊齊來找自己,頗有些詫異。“怎麼了?”
兩人進了屋,轉身關上門。
“前輩,王大人不是送了你一壇酒嗎?那酒可還有?”白承之四處打量屋子,慢悠悠問道。
麻子臉的目光頓時變得戒備起來,他眼珠一轉。“你……想幹什麼?那種是人家送的,你們可別想沒收啊……”
“前輩,我們怎會沒收。隻是覺得那酒挺好喝的,就想著來看看。若是不錯,我們也厚著臉皮問王大人要一壇。”葉寧語笑道。
“當真?”麻子臉說著,也不藏私了。從屋裏的櫃子裏抱出一壇酒,笑嗬嗬地走到兩人中間。“來來來。”他穿過二人,將酒壇重重放在桌上。
隨後,麻子臉打開酒塞,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麵而來。
兩人湊近酒壇口仔細聞了聞,動作神態十分認真。
見兩人如此戀戀不舍,麻子臉隨口拿過兩個杯子。“我老頭子也不是小氣之人,來來來,給你們倒點兒!”
麻子臉倒了兩杯遞給二人,白承之接過酒杯淺嚐一口。“是我們在酒窖喝過的那個十年老酒。”他看向葉寧語道。
“酒窖?什麼酒窖?”麻子臉猛然聽說有酒窖,眼神都亮了些。
可寧白二人似乎沒有聽見麻子臉的對話,葉寧語讚同地看向白承之。“是一樣的。”
隨後,兩人同時轉向麻子臉。
“前輩,這酒……當真是王大人送的?”葉寧語一副十分懷疑的語氣。
“當然。”麻子臉似乎察覺到什麼不對,看向寧白二人。“怎麼了?”
“王大人是親自帶著人將這壇酒給你的?”
“哦那倒沒有。王大人昨夜見我在酒桌多喝了些,就說再送我一壇。今兒一早,那位淩護衛就把酒送過來了。”
“淩護衛……”寧白二人對視一眼,皆皺了皺眉。
葉寧語緩緩走到門口,透過門縫依稀可見院內的情形。淩堯正遠遠地和一眾城主府護衛立在一起,聽肖護衛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
“怎麼了?”麻子臉見兩人的臉色似乎有異,忙問。
“前輩,城主府的那位護衛統領,與前輩走得很近?”白承之低聲問道。
“沒有吧。”麻子臉摸了摸後腦勺,“我們也沒單獨見過啊,你們和他見過多少回,我就和他見了多少回。”麻子臉滿臉困惑。
“那許是我們想多了。”
兩人又與麻子臉說了會兒話,隨後離開。
一連兩三日,城主府內一片平靜,寧白二人與麻子臉白日裏就出門閑逛,晚上回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