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快起來。”白承之沒等他磕完,一把將他扶起,“都是孩子之間的誤會。隻是,昨日貴府公子身上的那塊玉佩好像碎了。聽聞這玉佩是太女殿下禦賜之物,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是,我正要和二位說道此事。”南宮長清一甩衣袖,臉色忽然就變得嚴肅。
“南宮將軍,都是我的錯,不關兩位夫子的事。是我不小心湊到了茗公子的麵前,若是太女和將軍要責罰,就責罰我!”
一個少年清脆的聲音傳來,隨後便有一個清瘦又微微瘸腿的少年小跑而來,撲通一聲跪在南宮長清麵前。
“這是……”南宮長清俯身看了看地上的武陽,一臉疑惑地看向南宮茗。
“他就是我昨日打的那小子……”南宮茗垂頭解釋道。
“什麼?”南宮長清眼睛一瞪,隨即立即俯身拉起武陽。“孩子快起來!”
武陽的手被拉住的那一刻,他察覺到了一抹疼痛。
武陽被南宮長清拉起,他這才見到這位威名赫赫地南宮將軍的真容。
“都是阿茗這孩子誤會,和你有什麼關係,你還有傷呢,快快請起。”南宮長清滿臉關切地看向武陽,上下打量了好幾番,又主動詢問傷勢。
聽武陽說,身上的傷都塗了藥之後,南宮長清才緩緩吐出一口長氣。“還好有白夫子,若不然我南宮家不知又要惹出什麼大禍,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孽障!”
見南宮長清麵對自己兒子竟是這副威嚴麵孔,而且不和自己算賬,武陽頗為詫異。
“將軍,您……您不怪我?”
“怪你?”南宮長清笑了笑,一擺手。“我正要和幾位解釋一番,這玉佩是太女殿下所賜不假。不過太女乃明白人,定然不會為了送出去的一塊玉佩責罰這些孩子。再者,這玉佩也不是誰踩碎的,都是這個孽障一時心生歹念,想拿著玉佩出去當銀子。又怕這是皇家之物,無有當鋪敢收,那日便去往外城找了個玉材商幫著切割了一刀,想當掉半塊玉佩。他怕事發後被我責備,就想趁機冤枉別人,好謊稱自己的玉佩被踩壞了,那半塊丟了。”
說到這裏,南宮長清一臉痛心疾首,唉聲歎氣。“茲事體大,實在是這孽障不好好做人。兩位夫子放心,此事我今日一早已親自進宮稟報太女,還在太女麵前為他請了罪。這些日子,他除了能來寧府聽學外,其餘時候不能出入任何地方。原本我想禁足半年的,可想著白夫子在寧府講學,這要是不來,豈不辜負了夫子的一片美意,所以這寧府嘛,還是繼續讓他來。”
聽完了南宮長清的講述,白承之笑了笑。“沒想到南宮家的孩子,竟如此懂得理財,要將玉佩當成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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