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語絲毫不懷疑白承之的消息是否可靠。他此前既能從查出大燕皇宮的消息,想必查些南宮家的事,也不是什麼難事。
兩人雙雙進入內院,便看到麻子臉和武陽正立在那裏。麻子臉一臉嚴肅地看著武陽,武陽垂眸低頭,似做了錯事。
“怎麼了?”葉寧語見狀,忙上前問。
“方才我看到他出了內院,以為他想在府上逛逛,沒成想這小子竟然跑到南宮家的人麵前領罪。你說,你昨日求著要留在府上,是不是就是為了這件事。”麻子臉瞪著武陽,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嚴厲。
“是……”武陽微微點頭。“昨日那般情形,我怕南宮家的人會來寧府找麻煩,就想著……留下來。萬一要處置誰,就讓他們處置我便是。我要是走了,他們找不著人,就會牽連寧府。”
聽完武陽的解釋,三人皆一陣沉默。
白承之微微俯身,“這種事無需你操心,既然我們昨日幫了你,那我們便知道這件事與你無關。若你當真做了錯事,自然要承擔責任。可你沒有錯,他們也怪不到你身上。若執意要找你麻煩,我們會為你說話。”
武陽抬頭,正好對上了白承之麵容含笑的目光。他眼眶一紅,抬手摸了摸臉頰。“多謝兩位夫子,那我……去打掃下屋子。”
武陽說罷,轉身往麻子臉的房間走去。轉身的片刻,他再次抬手在臉頰上摸了一把。
看著武陽瘦弱的背影,麻子臉愣在原地,微微歎了口氣。
“兩位公子!”武陽剛剛進屋,肖護衛從外院進來。他如今已經習慣稱呼葉寧語為公子,即便是在沒有外人的時候也是這樣。“宮裏來人了。”
“宮裏?”葉寧語反問了一句。
“總會來的。”白承之似乎並不詫異。
寧白二人沒有遲疑,準備到門口相迎。可他們剛出院子,便遠遠看到以小群人急匆匆走來,手裏還拿著一個明黃的卷軸。
領頭的是一個約莫三十出頭的女官,她雖然步履很快卻沉穩有力,臉上帶著幾分既不疏離也不親近的笑意。
“白先生。”那女官見了白承之,微微頷首。盡管她此前從未見過這位白先生,卻還是能從幾人裏一眼認出來。
“不知大人駕臨府上,有何要事?”
那女官將手裏的卷軸遞到白承之麵前,“此乃太女詔書,明日巳時太女宮中宣召,還望白先生守時。”
“多謝大人提醒,白某自當守時。”白承之接過詔書,細細看了一眼,隨後恭敬收好。
那女官打量了幾眼在場的眾人,最後目光落到葉寧語的身上。“這位就是寧公子?”
“在下寧風,見過大人。”葉寧語微微頷首。
“太女有令,你二人一起入宮。”
葉寧語作為藍老弟子的消息已經傳入了宮裏,即便是出於對藍老的尊重,太女也是要見一見人的。
“是。”葉寧語再次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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