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
男人急忙道歉，“我沒想到，蘇小姐已經是過去式了。”
“不是。”
顧言鶴雲淡風輕地說出兩個字，讓男人和林殊都愣在原地。
林殊咬著唇，眼神憤恨，但是又無法否認。
對麵的男人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說了聲有事，便離開了原地。
那明顯加速的步伐，似乎是在告訴大家不要靠近顧言鶴兩人。
“我們說好的，在外人麵前給足我麵子。”
林殊雖然氣憤，但是說話的音量還是刻意降低，“剛剛算怎麼回事！”
顧言鶴的眼神落在別處，語氣淡然，“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她從來不是過去式。”
“那我呢？”
林殊忍不住質問道，“在你眼裏，此刻站在你麵前的我，算什麼？”
顧言鶴聽見她這句話，低頭，將視線放在她身上。
幾秒鍾之後，林殊哭笑了一聲，“也沒必要這麼侮辱我。”
他這樣盯著自己，眼神帶著不解。
似乎是真的在思考，她究竟算什麼。
“應該很多人等著跟你敬酒，我上個廁所，給你留點空間。”
林殊算是經曆過生死的人，所以哪怕剛剛非常難受，但很快便收拾好了心情。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了大廳。
不遠處，林驍的雙眼一直盯著兩人。
旁邊的宋媛低聲道，“你在看什麼？”
林驍敷衍地搖搖頭，“我上個廁所。”
宋媛盯著他的背影，端著紅酒杯的手微微收緊。
為什麼自己都這麼卑微了，他還是這麼冷淡。
明明跟前任糾纏不清的人是他，但是他卻沒有一點愧疚。
宋媛的情緒瞬間掉下來。
她不懂，難道這就是愛一個人要付出的代價嗎？
林驍心裏的確沒有沒有任何的負擔。
此刻他靠著牆，看著衛生間門口，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林殊擦著手出來，一眼便看見了靠在牆上的林驍。
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會，但是很快恢複正常。
林殊收回自己的視線，假裝沒看見。
正準備越過林驍回大廳的時候，便聽到身後傳來聲音，“你是誰？”
林殊停下腳步，回頭看向林驍，微微疑惑，“你是在喊我嗎？”
林驍打量著她，突然道，“你是誰？”
“林少，雖然你在青城名聲赫赫，但是並不代表所有女人都會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下。”
說完，她譏諷地笑了笑，便準備轉身離開。
“顧言鶴身邊有其他的女人。”
林驍盯著女人的臉，企圖從她臉上看出些什麼。
“你覺得，我會輸給蘇沐？”
林驍微微皺眉，“你認識蘇沐？”
林殊冷笑道，“我還知道，你是她曾經的協議丈夫。”
兩人就這樣隔空站著，對視著，都想從對方眼裏看出些別的內容。
“你到底是誰？”
林驍很疑惑，能站在顧言鶴身邊的基本上都能喊出名字。
不是名門千金就是最近爆火的明星嫩模。
但此刻站在他眼前的，他的確不認識。
“跟你沒關係。”
林殊雙手環抱在胸前，臉色高冷，“你隻需要記住，我是一定得到顧言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