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柚腦仁疼的厲害:“傅聞州,你幼不幼稚?我就算跟你小叔離婚我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你死了這條心吧,既然你沒喝醉我就走了。”

她說完就想走,手腕卻被人握住,傅聞州知道她嬌氣,不敢用力怕弄疼她。

眼圈卻通紅:“你就這麼心狠?”

宋青柚歎了聲氣,心道自己要是真的心狠今晚就不會過來了。

她將自己一直握在掌心裏的藥丸放在桌上:“記得把藥吃了。”

沒再過多糾纏,確認他沒事,宋青掙脫他的手掌,攏了攏身上的白色披肩,轉身離去。

酒吧外麵宋家的司機等在門口,見她出來,連忙過來攙扶,宋青柚擺擺手,說道:“不用了,常叔。”

宋常之前是宋青柚母親的司機,後來宋青柚母親生下宋青柚後大出血而死,等宋青柚長大就理所應當成了宋青柚的司機,也是宋青柚在宋家唯一信得過的人。

車上,宋常問:“不等小傅總了?”

提起傅聞州,宋青柚心裏升起一股煩躁:“耍酒瘋呢,別管他。”

傅聞州酒精輕度過敏,簡而言之就是喝多了沒事,喝醉了就會出事,每次想要見宋青柚的時候,就會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這種情況三年來幾乎隔一段時間就要上演一遍。

宋常都屢見不鮮了。

宋常看了一眼後視鏡,猶豫片刻後試探地說:“現在宋傅兩家股市穩定,小姐如果這個時候提離婚……”

宋青柚搖搖頭:“我爸不會同意的。”

這個婚除非是傅庭深主動提,否則宋傅兩家都不會同意。

宋常握著方向盤的手用了用力,宋青柚是他看著長大的,沒人比他知道她在宋家的艱辛,能在那樣的家庭全須全尾的活了這麼多年,已經很不容易,更別提能隨著自己的心做事。

“唉。”宋常說:“如果小傅總能早生幾年,說不定和小姐結婚的就是他了,哪兒還輪得著那個傅庭深啊,要是您以後有機會離婚,會考慮小傅總嗎?”

畢竟傅聞州真是世間難得的戀愛腦癡情種了。

宋青柚失笑:“他不懂事,您也不懂事嗎?先不說我跟他差了三歲,名義上我還是他的小嬸嬸。就算真離婚了,我跟他在一起外界會怎麼說?說他挖牆腳挖到了自己的叔叔頭上,悖倫違德,不知廉恥。”

“那都是輿論。”宋常急道。

宋青柚偏頭看向車窗外走馬觀花一樣的風景,輕聲說:“輿論才是最可怕的。”

宋常心裏突然可憐起那小傅總了,喜歡誰不好,非要喜歡自己的小嬸嬸。

他忍不住問:“那您就打算這麼在傅家耗下去了嗎,您愛傅庭深嗎?”

宋青柚愛傅庭深嗎?

答案當然是不愛。

她和傅庭深的婚姻本就是商業聯姻,利益為上。宋傅兩家的婚約在宋青柚還是個娃娃時就定下了,三年前傅家資金鏈斷裂,想要提前聯姻獲得宋家資助,宋父顧念舊情答應下來,便把打娘胎出來就帶著病根不受寵的小女兒嫁了過去。

豪門之家,宋青柚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家族利益高於一切,她又一向性子淡薄,嫁給誰對她來說都一樣。一開始她也想過和傅庭深舉案齊眉,相敬如賓,誰曾想這個男人新婚之夜就給了她一個大驚喜。

拋棄新婚妻子出去跟自己的白月光私會,第二天就帶著白月光上門挑釁。此後三年,更是不知收斂,越發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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