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州從兜裏拿出一盒煙,從裏麵緩緩取出一根,顫著手打了兩次才把火機打著。
一滴血水順著他狹長的眉眼留下,在鎖骨的地方打了個旋,不甘心地滑落。
他斜靠在門框上,嘴裏叼著根煙,渾身上下都透著散漫不羈的勁。
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天空泛起魚肚白,地上落了一地煙頭,傅聞州才撐著身體站起來,撿起煙頭扔進了走廊盡頭的垃圾桶。
轉身時發現門框上被蹭上了一小塊血跡,傅聞州眉頭頓時擰起,在自己身上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塊沒被血跡染髒的衣角,使勁把那塊髒了的位置擦幹淨。
傅聞州開車去徐記買了早餐又折返回來,下車的時候碰到了宋常。
宋常見到他這一身傷,被嚇了一跳:“小傅總,您這是又跟誰打架了?”
“沒,被狗咬了。”傅聞州輕描淡寫的說。
宋常心裏驚疑,但不該問的他也不會多問,隻說:“您怎麼不把車開進去?”
宋青柚居住的公寓在最後麵的樓棟,車子停在路口,起碼得步行十來分鍾才能走到。
“她睡眠淺,開車經過她樓下怕吵著她。”傅聞州嗓音低沉從容,他把手上拎的食盒遞過去:“柚柚愛吃的徐記,您幫我帶過去,就說您買的,別告訴她我來過。”
“呃……”宋常一時無言,這小傅總都傷成這樣了還關心他家小姐的早餐。
做好事還不留名,真是當代活雷鋒。
宋常目送那輛銀色邁巴赫遠去,對傅聞州的印象又上升了一個度。
宋青柚躺在陽台的躺椅上休憩,清晨的陽光總是格外暖人。
宋常推門進來:“小姐,吃早飯了。”
宋青柚緩緩起身,她今天穿著普通的家居服,但即便這樣,也遮掩不了她驚人的美貌。
宋常把食盒裏的東西一一拿出來,擺好碗筷。
“徐記的早茶?”宋青柚坐下來,眼裏沁著笑意:“您怎麼知道我饞這個了。”
宋常笑眯眯的說:“小姐趁熱吃。”
“常叔,您坐下來一起。”宋青柚吃到喜歡吃的食物時,心情會愉悅,平日裏清冷的語調也會輕輕的上揚。
宋常道:“我吃過了來的。”
用完早餐後,宋青柚接到了顏少欽的電話。
她坐在躺椅上翻著書,音色淡淡:“和盛大樓的審批通過了嗎?”
顏少欽說:“哪有這麼快,估摸著還要個三四天。”
宋青柚眼簾微掀,不解地問:“那你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顏少欽眼皮一跳,隨即不懷好意的笑了聲:“聽說昨晚夜色有人衝冠一怒為紅顏,把張家的小兒子打進醫院了,張老爺子為此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宋青柚不耐地揉著眉心:“你打電話就是為了說這些八卦的嗎。”
顏少欽說:“打人的是傅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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