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怪,傅庭深從不在他們的新房留宿,那天晚上卻回來了。
看到臥室裏突然多了一隻貓,以及抓壞的沙發窗簾還有地上摔碎了的古董花瓶,傅庭深當晚又被氣走了。
小貓咪除了拆家,其他時間都挺乖巧的,甚至在林嫋嫋上門欺負她時,還會揚起爪子撓林嫋嫋,林嫋嫋去打了狂犬疫苗後老實了很長一段時間。
忠心,護主的小貓咪誰能不喜歡呢。
宋青柚摸完粥粥腦袋又在它下巴撓了撓才依依不舍的出門。
她打聽過阮老夫人今天會去雅頌大劇院聽音樂劇,演出團隊享譽國際,一票難求,宋青柚也是廢了好大功夫才弄來的門票。
阮老夫人一般會提前10分鍾進場,宋青柚特意趕在她之前。
她穿著素雅依然難減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清冷氣質,在昏暗的劇場燈光下,五官有種虛幻的不真切的美。
俞蓉剛落座就注意到了身邊的小姑娘,安安靜靜的用鋼筆在本子上記錄著什麼。在這樣浮華的時代,能靜下心來聽音樂劇的年輕人本就不多,尤其還是長相這麼出眾的。
俞蓉多看了兩眼,越看越覺得有些眼熟。
她身邊紅色長裙身材姣好的女孩不滿地拉了拉俞蓉的胳膊:“奶奶,您老盯著人看什麼呀,長得又沒您孫女好看。”
阮茵茵的長相是那種明豔的美,阮家幾代就生了她一個女娃娃,打小就嬌慣的不像樣,把她養的驕縱跋扈,所以乍一看到有人比她長得還漂亮,自家奶奶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了,她心裏那點攀比的小性子就出來了。
俞蓉收回視線,寵溺的拍了拍自家孫女的手:“小點聲,這是劇院。”
阮茵茵哼了聲,不情不願地坐了下來。
她喜歡朋克搖滾,要不是奶奶喜歡,她才不會來這種三分鍾就能催眠的地方。
兩人說話時,宋青柚仿若未聞。
音樂劇開始後,宋青柚便認真的聽著劇,不時在本子上寫些什麼。
這個團隊會連續在雅頌大劇院演出一周,俞蓉發現她每次過來身邊坐著的都是同一個人。
其實當晚回去她就想起來旁邊的姑娘是誰了,起初俞蓉還覺得每次都這麼巧合會不會是宋青柚故意為之。
畢竟這個柔弱無骨的病美人剛離婚就和顏家的少爺合夥開了一家風投公司,最近她和宋家都在爭阮家的項目,頻繁碰麵多少有點刻意了。
但一連五天,她都是看完劇就離開,連個招呼都沒跟自己打過,以至於今晚看見右邊空著的座位,俞蓉竟還有點惋惜。
小姑娘本子裏記錄的東西,俞蓉看過幾眼,是一些對音樂劇的理解,簡直把她這麼多年喜歡音樂劇的原因都寫出來了。
她好幾次都產生一種高山流水解人難得的感覺。
演出結束後,俞蓉叫醒身邊的孫女:“你到底是來陪奶奶的還是來睡覺的?”
阮茵茵撒嬌的晃了晃俞蓉的手:“奶奶,您知道我不喜歡這個嘛。”
俞蓉歎了口氣,往右邊座位看了一眼,和阮茵茵一起離開劇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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