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州看傻子似的看著他,絲毫沒把他這個小叔放在眼裏:“是宋青柚又怎樣,不是她又怎樣?跟你結個婚,難不成離婚了還不能再找人了?”

傅庭深咬牙:“那個賤……”

“傅庭深,你信不信我弄死你?”傅聞州臉上帶著笑,眼底盡是殺氣。

哪怕是傅庭深,也被震懾住。

這個傅聞州是出了名的瘋狗,別說自己了,就是他爸在他麵前,對方也是說翻臉就翻臉,絲毫不顧及臉麵。

但傅聞州不在乎,傅庭深卻很珍惜自己的羽毛,眼下稍微冷靜了幾分,意識到阮總還在身後,隻好克製住心中翻湧的無名火。

惡狠狠的朝車裏瞪了一眼,冷冷道:“聞州,怎麼說我們也是一家人,為了個小玩意兒,不至於惡語相向。”

傅聞州點了根煙:“小玩意兒?”

傅庭深俊臉一僵。

傅聞州咬著煙衝他咧嘴笑了下,陰惻惻的:“你真是給臉不要臉啊。”

……

宋青柚不願意這個時候麵對傅庭深,對方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她懶得聽他狗叫。

車門關著,隔音效果很好,她沒怎麼聽清兩人說了些什麼。

沒說兩句,傅聞州忽然就動手了。

她和阮總都沒想到。

傅庭深嬌生慣養的大少爺,雖然也練過防身的本事,但在傅聞州麵前,卻毫無還手之力,被傅聞州打的口吐鮮血,狼狽不堪!

看得出來傅聞州是嚇了死手的,眼看著再這樣打下去要出人命,阮總又攔不住。

她想下車,才發現車門被鎖得死死的。

她輕輕吐出一口氣,頭又開始疼了。

最後是軟總把阮家的人叫出來,才拉開兩人。

傅聞州顯然也沒真打算把人弄死,然而即便如此,傅庭深也險些去了把條命。

死死的盯著他,仿佛恨不得啖其血食其肉!

這件事情很快就鬧大了。

是傅家那邊鬧大的。

傅庭深的父母直接殺到傅聞州的辦公室,想仗著長輩的身份為自己兒子出氣,端著架子教訓傅聞州。

鬧得很難看。

聽說當時他們被傅聞州當著整個公司人的麵,叫保安轟了出去。

兩人也都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樣一來,簡直丟盡了顏麵。

誰都知道,傅聞州為了個女人殺瘋了,六親不認。

這些,宋青柚是事後才知道的。

當天直到傅庭深被送去醫院,傅聞州都沒有讓她從車裏下來。

他把傅庭深揍得口吐鮮血,自己就擦破了一點皮。

後來更是仗著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小傷口,恬不知恥的湊上來博取同情。

被宋青柚趕出去。

眼下,又聽見傅聞州的消息,她不知道多少次歎息了。

她最不想的,便是和傅聞州的牽扯越來越深。

早知如此,當初她就不該和傅庭深離婚,最起碼,那個時候傅聞州還有所顧慮。

如今是……

越發放肆。

也越來越荒唐了。

他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剛離婚就跟前夫的小侄子勾搭在一起了麼?

窗外的雨連著下了兩天。

瓢潑般的雨水在玻璃窗上彙成了一道道蜿蜒的溪流。

在嘈雜混亂的雨聲裏,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見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她眸子閃了閃,腦海裏所有的雜念都暫時拋之腦後。

她接了電話。

那邊的人說,“宋琛競標失敗,阮家的項目被我們拿下了。”

宋青柚緊皺的眉頭緩緩鬆開,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笑意:“好,我知道了。”

這算是最近這段時間最好的一個消息了。

也不枉她費盡心思接近阮老夫人。

說起來她也是語氣好。

本來沒這麼容易,但是那次她恰好碰見阮小少爺中毒一事,救了小少爺一命。

那小孩是老夫人的心肝寵,也是全家人的寶,連阮總都將她當成了救命恩人。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她故意從別處透露了自己想要阮家項目的合作意向,阮老夫人便幫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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