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一陣沒問題後,她起身去了庭院。

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泄在院子裏的枝葉上,為夜晚的莊園添了一份神秘。

宋青柚將獨自一人踱步在後院,忽而在深處聽到了一些響動。

月光下,男人摔倒在一邊,正費力想從地上爬起來,坐回旁邊的輪椅上麵。

“需要幫忙嗎?”

宋青柚輕聲詢問。

驟然出現的聲音讓男人動作陡然僵住,原本陰沉的臉色更加冰冷,似乎極不情願自己這幅狼狽的模樣被人看到。

連嗓音都壓著隱隱的怒意:“不需要!滾開!”

宋青柚:“……”

既然別人不接受自己的好心,她也沒打算繼續逗留。

看了男人一眼後轉身離開。

身後突然傳來硬物摔倒在地的響聲。

宋青柚腳步停了下,回身走到男人身邊,對上男人發怒的眼神。

“你最狼狽的一麵已經被我看見了,再遮掩也沒什麼意思,所以——”

宋青柚問:“需要幫忙嗎?”

她眸光揉成碎影,一襲月白色紗裙影影綽綽,罩著清冷的光暈,孑然獨立於夜色。

阮鳴沉看清了她的臉,認出她就是那日在阮家慈善晚宴上那名穿旗袍的女人。

上下睨了她一眼,莫名覺得這女人還是穿旗袍好看。

他不再拒絕,隻是依舊沉著臉。

宋青柚見他不說話,彎腰拉住他胳膊,想要將人拉起來,結果高估了自己的力氣,腳下一個踉蹌和男人摔到了一起。

阮鳴沉漆黑的眸子鎖住她:“幫忙?”

宋青柚被摔的猛了,開始劇烈的咳,她從包裏取出藥瓶,仰頭咽下一顆藥,那股要將五髒六腑咳出來的衝動才好了些。

她抬眸,眼尾染上紅漬:“抱歉,我身體不太好。”

最後阮鳴沉隻借了她三分力,剩下的靠自己坐回了輪椅上。

宋青柚十分歉意的微笑。

阮鳴沉沉眸看了她兩眼,在對方準備離開的時候叫住了她:“宋青柚。”

宋青柚回頭,“你認識我?”

“不認識。”阮鳴沉說。

宋青柚噎了一下。

好在對方很快說明意圖:“聽說你之前救過我弟弟。”

宋青柚短暫回憶了幾秒,眉心微蹙:“你是阮鳴沉?”

阮鳴沉“嗯”了聲,他的五官很深邃,身上有種生人勿進的冷漠:“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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