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慌亂的移開視線,生硬又急切的想轉移對方的注意力:“這個季節你是怎麼做到讓它們開花的?”
傅聞州卻答非所問:“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正好是冬至。”
宋青柚睫毛顫了顫。
男人牽起她的手,察覺到她指尖的顫抖,輕柔的握住揉了揉,似乎帶著安撫的力量,卻撫不定她滿心的漣漪。
他牽著她往花叢裏走去,不疾不徐地說著話,“我那時候就覺得,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像小公主一樣,眼睛好看,眉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也好看……”
他短促的笑了聲,“就是有點可憐巴巴的。”
宋青柚垂眸:“那天我捧著滿分的試卷想要獲得宋遠的誇獎,卻沒成想撞破了他的惡意。我忤逆了他,所以他開始打我。他折辱因他難產死去的妻子,咒罵他的女兒。”
宋青柚吸了吸氣,語氣很淡:“傅聞州,我沒辦法原諒他。”
傅聞州腳步一頓,心疼從眼底蔓延至心髒,他伸手抱住她,低聲說:“那就別原諒。”
寒風從耳邊呼嘯而過,薔薇花香夾雜其中,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宋青柚抬起眼,目光明亮而清澈:“傅聞州,你想要我嗎?”
很輕的一聲詢問,卻叫傅聞州驟然慌了心神。
他嗓音低沉沙啞,聲線不可控製地發顫:“柚柚,你再說一遍。”
他怕自己聽錯了。
宋青柚說:“要還是不要。”
“要。”
他要的。
怎麼可能不要?
他就像一隻忠犬麵對主人拋的誘餌,眼底聚著足以燎原的大火,虔誠又熱烈。
她嗓音很清,像是高山上融化的雪水,帶著微冷:“宋青柚能給你的隻有今天。”
隻有這一天,她想為自己而活。
活在牢籠裏二十四年,就讓她放肆一次。
傅聞州才不會管今天還是明天,他就跟野狗嗅到了骨頭的香味,瘋狂撲咬上去。
他一把抱起宋青柚,速度又急又穩,要不是舍不得她受苦,他真想在這荒郊野外直接辦了她。
車子一路疾馳,風馳電掣。
誰也不知道是誰先上了手,外頭風聲凜冽,枝葉在樹梢不停晃動,有露珠流出,順著脈絡滑下化作春水澆灌在了埋入樹根的土裏。
宋青柚根本來不及反應,遲鈍地跟不上他的腳步,隻能咬牙承受著。
擋住她眼睛的掌心傳來濕濡的觸感,傅聞州慌忙將手挪開,被情動染濕的眸正好對上他那雙殷紅的眼睛。
臉上泛著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
極致的清純和嫵媚交織在一起,繪成一副絕美的春宮圖。
傅聞州雙眼驟然一暗,情不自禁顫了一下,低吼出聲,情難自控地俯下身……
進入極樂世界的臨界點,傅聞州控製不住的愉悅。
他的柚柚,終於徹底屬於他了。
宋青柚眼角滑落一顆淚。
淩晨四點十五了。
宋青柚,你超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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