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柚總感覺他說的話聽著有點別扭,不想再說這個話題,坐下來吃早飯了。
晚上,飛機在濱海落地。
剛下飛機,傅聞州就把隨身攜帶的羽絨服給宋青柚穿上,外頭冷風吹的厲害,宋青柚穿著厚重的羽絨服還覺得冷。
傅聞州就把人攬在懷裏,側身給她擋風。
薑家的車等在機場,見人出來忙迎上去,恭敬地喊:“小傅總,宋小姐,請跟我來。”
濱海再大,也不及寸土寸金的京城,皇城腳下的頂級豪門,饒是薑家,也不敢怠慢。
傍晚時分,船身閃爍的霓虹燈五彩繽紛十分耀眼,與兩岸的燈光遙相輝映,在夜色中顯得格外迷人。
傅聞州是貴賓,有專門的侍應生領路。
遊輪一共六層,咖啡廳,會客廳,俱樂部,休閑區,賭場,幾乎每層都有,極盡奢華。
今晚來的人很多,上流圈的玩樂,來的都是各地有名的豪門貴族。
同時每一層也劃分好了三六九等。
樓層越高,代表身份越高,賭注越大。
傅聞州攬著宋青柚的腰,上了頂層。
宋青柚其實不喜歡這樣招搖過市,她和傅聞州的身份終究是不可逾越的鴻溝,旁人明麵上不說,背地裏不知道要嚼多少舌根。
更遑論現在傅庭深在京城查無此人,傅長林和秦優整日在傅氏大門哭鬧。
謠言逐漸從傅庭深消失演變成傅聞州從自己叔叔手裏搶女人,為了她不惜私底下處理了自己小叔,和親人反目成仇。
兩個人如今在京城圈內名聲都不大好,外人都覺得他們這樣是有違倫理。
輿論從來都不會在意事情的真相,隻會人雲亦雲。
周圍異樣的眼神壓得宋青柚喘不過氣。
她輕歎一聲。
今天小狗看上去挺高興的,還是不要掃他的興致了。
頂層很大,好幾個區域劃分開來,侍應生將人領進去,一路碰上不少熟人。
梁沐川也在。
他抬眼就看到傅聞州一手抱著貓咪,一手攬著宋青柚步履矜貴地朝這邊走來,抬手揮了揮:“聞州,這邊。”
梁沐川身旁還站著一位,一身黑色職業套裙,五官十分優越,那張臉很漂亮,但氣質卻冷淡幹練。
如果說宋青柚是冰山上的聖潔雪蓮,那梁沐川身邊這位就是侵略性極強處處透著危險的罌粟。
罌粟越過梁沐川,朝傅聞州伸手:“小傅總,有失遠迎。”
傅聞州眉梢上挑,斜眼看向半空中的掌心,淡淡道:“抱歉,空不出手。”
他又抱著貓又抱著宋青柚的,的確沒手。
薑潯麵無表情的收回手,並未感到尷尬:“家父聽說您來,特意交代我讓您明天一定要去薑家見他。”
傅聞州神情倨傲懶倦,不太在意地回:“再說。”
說完他低頭看向宋青柚,神情和語氣像是變了個人,“柚柚,冷不冷?”
船艙裏開著暖氣,人又多,宋青柚並不覺得冷,便搖了搖頭。
薑潯視線在宋青柚身上掃了一眼,目光沒什麼波動:“不好意思,這裏不允許女伴進來,你的位置在三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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