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宋青柚說話,一道散漫不羈的聲音便響起。
“別聽他的,想玩就玩。”
梁沐川抽了抽嘴角,皮笑肉不笑:“傅聞州,怎麼沒見你對兄弟這麼大方呢?”
傅聞州態度坦蕩:“你是我老婆?”
“……你大爺。”梁沐川低罵一聲。
宋青柚眸色動了動,從傅聞州懷裏站直,“走吧,去看看。”
傅聞州抱著貓看向她離開的背影,眸色幽深,方才嘴角的弧度一點一點收斂,唇線緊抿。
梁沐川搭上他肩膀,幸災樂禍地說:“看這情況,還沒轉正呢?你說你跟在人家屁股後麵都多少年了,就算是塊石頭也該焐熱了吧,偏偏她宋青柚軟硬不吃。”
他這番話雖然是奚落,但也是事實。
傅聞州方才借著玩笑故意試探宋青柚的態度,可對方還是和從前一樣,避之不及。
說不難受是假的,傅聞州也是個人,是人就有感情,自己掏心掏肺地對她好,恨不得把命都給她,可她呢?每一次提到未來,就避開話題。
還是說過去這麼久,他仍然不在她的人生規劃裏。
傅聞州心髒一抽一抽地疼,他想要她,不僅僅是身體,他想要她的全部,想讓別人稱呼她一句傅太太。
為什麼這麼點心願就這樣難?
梁沐川見傅聞州神情不大對勁,幹咳了聲:“其實宋青柚對你跟對別人還是不同的。”
傅聞州舌尖抵著後槽牙,陰惻惻的笑了聲,把梁沐川看的瘮得慌。
見身後許久沒人跟來,宋青柚回眸蹙眉道:“傅聞州?”
“嗯。”傅聞州黑著臉應了聲,抱著貓快步往前走。
賭場在另外一截船艙,邁過兩道門才抵達。
門一開,和外麵就是兩幅景象了,幾乎每一桌都坐滿了人,且各個衣著不凡,身份顯貴。
宋琛坐在8號桌,翹著二郎腿正在摸牌,一臉春風得意。
他今晚牌旺的很,翻盤的時候激動的大喊:“不好意思各位,我又贏了,汪總,給錢吧。”
汪如一身冷汗,他今晚已經輸掉一個上市公司了,再這樣下去,回家跟老婆可怎麼交代啊!
他想下場,可薑家賭場的規矩在這,隻要上了座,沒經過莊家同意打不滿五場不許下座,這才第三場。
汪如求救般地朝宋琛看去:“宋二爺,您看我這也輸了不少了,要不就算了?咱換個人,你放心,欠你的錢我肯定一分不少的給你。”
宋琛怎麼可能放過這隻肥羊,他笑道:“這還差兩場呢,這樣,咱們來局大的,這把贏了我把錢全部還給你,輸了,你就給雙倍的,如何?”
汪如思索片刻咬牙答應,又開了一局。
看到牌後他頓時滿頭大汗,當場暈了過去。
宋琛剛想嘲諷幾句,抬眼便瞥見不遠處的宋青柚。
他雙眸微眯,換了個人譏諷:“喲,這不是我那快死的妹妹嗎,怎麼也來濱海了。”
薑家的人迅速把暈倒的汪如抬走,宋琛這桌空了出來。
宋青柚踱步走去,氣質清冷:“宋琛,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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