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州神色驟然暗了下去,危險地眯起眼。
宋青柚膝蓋微曲,足尖緩緩碾動,明黃色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臉上的細汗還未幹透,麵頰粉潤,唇色一點紅,眼尾也是紅的。
唯獨聲音很冷:“我讓你和她接吻了嗎。”
傅聞州悶哼出聲,呼吸粗重,
這懲罰,簡直磨人心智。
他後背全是汗,眼眶通紅,眼底深處透著極近的欲,喘息的聲音越來越重,隨著她的足下的動作,滾燙的汗珠滴落在地上,歡愉和痛苦交織在一起。
嗓音又沉又啞:“我沒親她。”
宋青柚抿唇不語,也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傅聞州不敢動,怕惹她生氣,隻能硬撐著解釋:“她自己湊過來的。”
宋青柚指尖微蜷,足下用了力,傅聞州腹部一緊,痛苦地彎腰。
“柚柚……”他求饒。
宋青柚猛地鬆開腳,聲音不似往日的平淡,似在壓抑著脾氣:“自己湊過來的?你不會推開嗎?還是說隻要是個女人,誰在你這兒踩上一腳,你都能像現在這麼卑微地去祈求?”
傅聞州眸色一暗,壓抑著,聲線緊繃,固執又可憐:“我隻對你這樣。”
他心裏其實是有點高興的,可算是覺得薑潯說的也不全都是廢話了。
雖然把他折磨的很了,但好歹有點效果。
他的姐姐生氣了,吃醋了,發脾氣了。
傅聞州想笑,繃著沒敢。
宋青柚壓著嗓子咳了一聲,傅聞州慌忙從地上起來想要查看。
“別碰我。”宋青柚拍開他的手,捂著心口不讓傅聞州靠近:“滾出去。”
傅聞州呼吸沉重,她的臉近在咫尺,唇瓣飽滿誘人,隻要一彎腰再貼近一寸,就能滿足他的私欲。可他卻親不得摸不得,心裏百爪撓心般難受。
真聽話地滾出去自然是不可能,傅聞州厚臉皮地從身後把人抱住,腦袋埋在她的頸窩,沉悶地說:“我推開了的。”
他說:“姐姐,你不能冤枉我。”
炙熱的呼吸弄的宋青柚耳根處發癢,她力氣比不過傅聞州,被這樣的姿勢抱著,壓根沒有反抗的餘地。
傅聞州握住她的手,緩緩帶起。
觸碰到滾燙的肌膚時,宋青柚呼吸一顫。
那塊肌膚不似周圍那樣平滑,微微刺著她的指尖。
耳邊傳來沉啞低冷的聲音。
“別懷疑我的忠誠。”傅聞州眸色很暗。
宋青柚後脊一僵。
傅聞州:“如果哪天我背叛了你,你親手來把這塊肉剜掉。姐姐,沒有人會比我對你更加忠誠。”
就像猛獸臣服。
宋青柚指尖仿佛被燙了一下,唇角終於勾了勾,“傅聞州,記住你說過的話。”
他忍的辛苦,大冬天汗流浹背,猛獸低吟了聲。
“嗯,我這麼聽話,姐姐不獎勵一下嗎。”
宋青柚大發慈悲地命令:“過來。”
猶如打開猛獸的鎖鏈,在暗夜裏嘶吼著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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