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年春三月,你故意拿開水燙我,讓我每日在雞鳴時給你請安,次月,你帶著林嫋嫋上門羞辱,冬至,你把我關在傅家門外淋了一夜的大雪。次年二月,你對外到處宣揚我不能生,占著茅坑不拉屎。次年六月,你言語侮辱我的母親……”

“你兒子傅庭深差點把我害死。”宋青柚輕輕勾唇,嗓音微涼:“你們一家對我做的事每一筆我都給你們記著呢,我不找你們算這筆賬不是我仁慈,而是沒到時候。”

她看向地上震住的婦女:“而現在,時候到了。”

秦優倏然癱倒在地上,莫名地,她覺得眼前的人比傅家的那條瘋狗有過之無不及。

宋青柚攏了攏外套,聲色平淡:“別著急,你們一家很快就團聚了。”

她說完便轉身離開,並沒有多作停留。

身後響起秦優聲嘶力竭的咒罵聲,她仿佛全未聽見。

監獄長守在外麵見她出來,問:“青柚,要把這個女人留在這兒嗎?”

宋青柚抬眸,溫聲說:“不用了,讓人把她送回傅家吧,我另有打算。”

監獄長知道這個侄女一向有主意,點了點頭:“行,等會我讓人把她送回去。”

宋青柚從包裏拿出一個藥瓶:“白叔,這是治風濕病的,您每天吃一粒,可以減少疼痛,還有,您年紀現在大了,很多事沒必要親力親為,差不多的給交給厲哥哥就好。”

白嚴笑道:“也就你敢管著我了。”

白嚴的領帶鬆了,宋青柚伸手幫它重新理正:“我外公生前在這世上就您這麼一個忘年至交,我不得幫著他把您的身體照應好嗎。”

白嚴看向宋青柚的眼神滿是疼愛,和他平常厲色寡言的形象出入很大:“白厲下周退伍,你到時候過來吃頓飯吧。”

宋青柚點頭答應:“好。”

白嚴把宋青柚一路送到車上,才放心折回。

宋常啟動車子:“小姐,接下來怎麼做。”

宋青柚撐著下巴望向車窗外一排排白楊樹,“梁沐川大伯不是要去審查傅長林的公司嗎,我們就在中間加把火吧。”

她說的很隨意,但宋常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要坐實傅長林公司違法犯罪的事,將這些年收集的證據全都擺上來。

傅長林肮髒事沒少幹,隻能說罪有應得。

對於傅庭深這一家,宋常恨不得三個人一起進大牢才好。

到家時,宋青柚看了一眼時間,三個小時十五分鍾。

時間剛好。

她進屋換了套衣服,又洗了手,才抬頭看了一眼門外。

下一秒。

“歡迎回到宋青柚和傅聞州的家。”

門應聲而開。

傅聞州滿身風雪地進來,左手拎著魚,右手拿著一盒草莓拿破侖。

“魚清蒸可以嗎?”傅聞州走到廚房把魚放在水池裏,隨後才從廚房出來把手裏的拿破侖給她,碰到她指尖時,傅聞州皺了皺眉:“手怎麼這麼涼?”

宋青柚縮回手,拿出一塊拿破侖放在唇邊咬了一小口,很酥:“傅聞州。”

傅聞州喉結一滾,避開她的視線:“我先去做魚,這個魚要現殺,耗時間。”

他說完就走,不給宋青柚開口的機會。

宋青柚看著男人頎長的背影,有些好笑道:“我是想說……”

“你不是不愛吃薑蒜嗎,我少放點。”傅聞州眉宇黑沉沉壓著,緊握住刀柄,掌心出了薄汗:“你先休息,做好我叫你。”

宋青柚:“我……”

“別說。”男人眼眶逼紅,嗓音又低又沉,隱隱含著幾分乞求:“我不想聽,柚柚,可以不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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