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時,終於撐不住地扶著洗手台站立,一張臉紅了又黑。
到底忍不住罵了句:“禽獸!”
宋青柚緩了很久才開門出去,傅聞州端著牛奶站在原地一動沒動,見她出來才低聲說:“我去把牛奶熱一下。”
頓了頓,又問:“要我抱著你走嗎姐姐?”
宋青柚:“……”
這下她是真的惱了:“傅聞州!”
傅聞州低笑了聲,彎腰單手將人托起來,就這麼一手端著牛奶,一手抱著人往外走。
宋青柚氣得要死還不敢掙紮,怕動作大了牛奶撒掉。
傅聞州動作輕柔地把她放在沙發上,去熱了牛奶又端回來給她。
這次宋青柚沒再拒絕,體力消耗太多,這會確實有點餓了。
牛奶喝完,傅聞州又給她盛了碗粥,宋青柚昨夜被折騰地太厲害了,胳膊沒有力氣,她也懶得動。
傅聞州見她手也不抬,便在她身側蹲跪下來,用勺子舀了一勺遞到她唇邊:“柚柚,張嘴。”
宋青柚看了他一眼,紅唇微啟,香軟的米粥便溢滿了口腔,入口即化。
她揚了揚眉:“熬了多久?”
傅聞州又舀了一勺:“昨夜熬了三個小時,今早又用砂鍋小火熬了四個小時,好喝嗎?”
宋青柚張嘴吃下,含糊地說:“還行。”
其實很好喝,但宋青柚這會還有氣,就是不想誇他。
傅聞州蹲在那兒一勺一勺地喂她喝完,宋青柚吃飽喝足後氣性沒那麼大了,伸手在他黑發上揉了兩圈,覺得手感愈發好了,隱隱有超過粥粥的架勢。
想到粥粥,她忽然開口:“粥粥呢?”
傅聞州漫不經心地說:“送去醫院做絕育了。”
宋青柚:“……你真給送去了?”
“嗯。”傅聞州散漫地應了聲:“醫生說做手術的時候家長最好不要在身邊,不然術後貓咪會報複。”
宋青柚噎了下,心說你都讓它斷子絕孫了,還怕被報複……
門鈴聲突然響起,宋青柚踢了傅聞州一腳:“去開門。”
傅聞州大掌反扣住她的腳腕,宋青柚沒穿襪子,足背雪白,他在上麵親了一口才起身,但不是朝門口的方向去。
宋青柚疑惑地蹙眉,剛想問他怎麼不去開門,就看到他又折回來,手裏多了一雙毛茸茸的襪子。
門外鈴聲急促。
宋青柚催他:“開門。”
傅聞州在她麵前蹲下來,掌心握住她的腳踝將那雙白玉足擱在自己腿上,拿出襪子給她穿好後才起身去開門。
門開時,傅聞州臉色頓時一變,肉眼可見的冷了下來。
他個高腿長,宋青柚看不見門外的人,便問道:“是常叔嗎?”
傅聞州唇角的弧度一點一點壓下去,嗓音比十二月的寒冬還冷:“是你的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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