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州微微皺眉:“外麵出什麼事了嗎?”
宋青柚倒水的動作頓了下,語氣沒什麼起伏:“我上樓的時候看到了李若在宋琛房裏,後麵進去很多醫生,應該是宋琛出事了吧。”
傅聞州眉梢一挑:“他還沒死?”
宋青柚遞水給他,輕笑出聲:“他死不了。”
傅聞州冷哼,“柚柚,過來。”
宋青柚疑惑地看他一眼。
傅聞州說:“想抱你。”
宋青柚抿了下唇,慢吞吞走過去,人還沒站穩,就被傅聞州拉入懷中。
她急忙想起身:“傅聞州,你還有傷!”
傅聞州勾著混不吝的笑:“老子打地下黑拳的時候受的傷比這嚴重多了,放心,沒事。”
宋青柚被他用力抱著,怕碰到他傷口也不敢掙紮,氣的瞪他一眼:“你的腿差點就廢了知不知道。”
傅聞州盯著宋青柚的眼,掌心撫摸著她脖頸上綁著的一層白色紗布,心都快疼死了。
天知道他看到宋青柚被綁著的時候,有多害怕,刀尖就抵在她脖子上,稍稍一動,頸動脈就會被割破。
傅聞州現在想起來依然後怕,別說是紮自己兩刀,就算宋琛當時讓他去死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去。
他不舍得他的柚柚受到一丁點傷害。
“廢不了,我有數。”傅聞州低聲說。
方寸之間,他們隻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宋青柚耳根有些熱,想到傅聞州腿上的傷,她仍舊心有餘悸。
傅聞州親了親她的耳垂,低聲道:“柚柚,這段時間我會找人跟著你,你別不高興。”
宋青柚點了點頭。
就算傅聞州不安排保鏢,她也會讓宋常派幾個人過來。
宋琛剛從濱海回來,怎麼會知道她的行程,是誰告訴的他。
宋青柚懷疑自己被人跟蹤了,傅聞州估計也猜到了,所以才會說找人跟著她。
傅聞州見她答應,懸著的一顆心稍稍放了下來,溫香軟玉在懷,他也不是柳下惠,能做到無動於衷。
沒抱一會兒,男人掌心就開始不安分起來。
宋青柚拍了他一下:“別胡鬧。”
傅聞州把頭埋在她頸間,在她鎖骨處磨著,呼吸粗重:“柚柚,我yin了。”
宋青柚:“……”
她有一瞬間的失語,隨即下意識低頭,就看到男人鼓鼓囊囊的一團,她臉一紅,不知是羞的還是惱的。
“你……”
宋青柚震驚中帶著點不可思議,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這人還受著傷,怎麼還能……
難不成他腦子裏一天到晚裝的隻有這些黃色廢料嗎?
傅聞州耷拉著腦袋,看上去還挺懊惱:“柚柚,你別蹭了。”
宋青柚大為震驚。
什麼叫顛倒黑白,這就叫顛倒黑白。
天地良心,她動都沒動!
傅聞州指腹搭在她耳後,緩慢地移到唇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指節剮蹭過她微紅的鼻尖,觸感輕柔。他眼尾染上紅漬,眸底一片幽沉,聲音低啞:“柚柚,其實腿傷了也可以的。”
傅聞州側頭靠近,微涼的鼻尖似是親昵的蹭了蹭她的。
宋青柚鼻腔裏都是他身上淡淡的冷香味,燥的人渾身發熱,腦袋也逐漸昏沉,莫名地口幹舌燥,她忍不住舔了舔唇,“不……不行的。”
“可以的,柚柚。”傅聞州急促的呼吸打在宋青柚後頸,激得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