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茵茵就在門外,毫無意外的聽到了裏麵剛剛交談的內容。
她氣急敗壞的衝到傅聞州麵前,厲聲質問道:“傅聞州!你要花兩百億給宋青柚買戒指?你是打算把傅爺爺給你留的家業全都因為一個女人敗光嗎!”
顧白一把拉住阮茵茵,壓低聲音道:“阮茵茵,你幹什麼?傅聞州給人買訂婚戒指關你什麼事?你在這鬧什麼啊?”
在座的這些人,就屬楚家和阮家關係最好。
顧若平常把阮茵茵當作妹妹一樣,今天兩人聊天聊到這茬,顧若就告訴阮茵茵今晚的局,她說要跟過來顧若也沒反對,畢竟這種局阮茵茵也會跟來。
剛剛沒見到阮茵茵她還覺得奇怪,沒想到她這會從外麵跑進來上來就是罵傅聞州。
人是她帶來的,顧若自覺不好意思,她站起身試圖阻止阮茵茵:“茵茵,有話好好說,傅聞州買訂婚戒指這是傅聞州自己的事,你說這些做什麼?”
阮茵茵聲音尖細,就跟瘋了似的,紅著眼盯著神色淡漠的男人:“傅聞州,你要想把傅氏做到更高的位置,隻有阮家可以幫你,她宋青柚算個什麼東西?拿一個離破產不遠的宋氏能在事業上幫你什麼忙?!除了裝出一副賤人狐媚子勾引男人她還有什麼本事!”
她說完這些話,包廂裏的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紛紛將目光投向傅聞州。
男人雙腿交疊,靠在椅背上,玩世不恭的麵容上盛滿興味,“阮茵茵,你好像忘了我在門口跟你說的話。”
男人眉眼帶笑,阮茵茵卻無端的感到恐懼,她下意識想要後退,但一想到後退就代表自己輸給了宋青柚,硬生生紮住了,“我說的都是事實,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傅聞州微微傾身,骨節修長的手指在滿是酒瓶的桌上撥了幾下,大概是挑到了稱心如意的,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隨後抬眸看了阮茵茵一眼,笑意緩緩消失,眸底逐漸冰冷。
“不如我幫你回憶一遍。”
男人神色平靜,隨即驟然起身,單手捏住阮茵茵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嘴巴,另外一隻手猛地將酒瓶細端插進阮茵茵的口腔。
這一係列的動作過程隻有兩三秒鍾,誰都沒有看清,誰都沒來得及阻止。
他們今晚喝的酒都是威士忌,瓶身是純水晶打造,用了特製的硬度。
瓶口塞進去半截,男人沒有絲毫的手軟,動作狠戾。
阮茵茵牙齒被那股狠辣的衝擊力崩碎四五顆,鮮血從嘴角流下來,滿口的血沫子。
不知是被嚇的還是疼的,阮茵茵眼淚流個不停,但嘴巴卻被瓶口堵住,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顧白最先反應過來,慌忙去拽傅聞州的胳膊:“你瘋了嗎!”
梁沐川冷聲道:“叫救護車。”
顧若被這一幕嚇蒙了,楚梵趕緊抱住她安慰。
其他的人也開始過來拉扯傅聞州,想讓他鬆手。
阮家如今在京城如日中天,真把阮茵茵弄出個什麼好歹,阮家怎麼可能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