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口子沒一個是善類!

若是阮家勢力能壓過傅宋兩家也就罷了,偏偏和他們旗鼓相當,不分伯仲。

這也就意味著,就算是鬥,那鬥到最後也隻能是兩敗俱傷的結果。

空氣一時之間陷入了沉寂。

宋青柚看著阮家二老的神情,嘴角很輕地勾了勾,隨後又正起臉色,全然沒了方才那副冷漠的模樣。

她捂唇輕咳了幾聲,柳眉微微擰起,又像是平日裏那個柔弱無害的宋青柚。

“我當然知道阮家不缺錢,但這二十萬是依照法律的最高賠償給的,所以這是我和聞州的誠意,還請收下。”

宋青柚對上阮家二老陰沉的臉色也不在意,隻將錢放在桌子上,旋即放軟了聲音說:“老夫人,阮爺爺,我想你們應該也知道聞州找到雲方大師的徒弟雲念的事了。”

提起雲念,老夫人頓時抬起眼,然而卻沒急著搭話,而是等著宋青柚的下文。

宋青柚上前兩步拉起阮老夫人的手:“我聽聞阮小少爺病又重了?回頭等雲念從海州回來,我讓他給小少爺看看。”

其實給阮家小少爺看病這事,早前宋青柚就問過雲念,之前她在阮家看過那位阮小少爺的病情,便將大致情況和雲念說了下,想讓他看看能不能治。

雲念聽完說有九成把握,宋青柚便想著等他從海州回來去給阮家那位小孩子看看。

隻是沒想到當初的好心,如今卻要拿來做籌碼了。

宋青柚在心底歎了聲氣。

阮家一直在遍地尋醫,雲方大師的名號他們自然也聽過,但這麼多年來雲方大師遊曆四方,根本就尋不到蹤影,前幾日聽聞傅聞州居然把雲方大師的徒弟帶回來了,他們還頗為驚訝。

想著什麼時候和宋青柚提一提,讓那位小徒弟幫著小誌看看。

可中途發生了阮茵茵這樣的事,兩家這仇勢必結下,阮老夫人都已經放棄這個念頭了,沒想到宋青柚會主動提起。

這個條件確實足夠誘惑,阮家二老互相看了一眼,誰也沒說話。

但有時候沉默就足以代表一切。

躺在床上的阮茵茵瞪大了眼睛,眸底全是憤恨,她深怕阮老夫人會答應下來,整個身體扭曲的厲害,嗓子裏發出沙啞的嗚咽聲。

阮老夫人垂眸看著自己的孫女,心疼不已,可再心疼,也不及救阮誌一條命重要。

阮茵茵對上阮老夫人愧疚的眼神,心中憤怒不已,她很想問憑什麼!

您不是平日裏最疼我的嗎?

為什麼要為了弟弟就把她受辱的事情輕易揭過了?

阮茵茵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她瘋狂地掙紮著,眼淚從眼眶裏流出來,死死地盯著她的爺爺和奶奶。

阮老夫人不忍心看,狠下心扭頭,朝宋青柚道:“既然你願意救我的小孫子,那茵茵這事就當沒發生過,本身也是茵茵先不對,以後我們會好好教育她,不會再讓她去騷擾聞州。”

宋青柚早已料到會是這種結果。

人心永遠是有偏向的。

不管平日裏再寵再愛,到了抉擇時,隻會偏向更愛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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