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來了?”

顧白呼吸不暢,兩隻大眼睛瞪得更大了,眼前是一張放大的五官優渥的臉,耳邊是房間裏那一聲聲淫亂的叫床聲。

他用力掙紮,一雙大眼憤怒的盯著徐澤湛:“有意思嗎徐澤湛?我就問你有意思嗎!真是難為你大清早的找人演這麼出戲給我看了!”

徐澤湛不怒反笑:“我找人演戲?你女朋友跟別人上床難不成還能是我教唆的?顧白,你想象力還真是豐富。”

顧白腦子都要被怒火燒壞了,他當然知道自己女朋友和別的男人上床和徐澤湛沒關係,但怎麼可能這麼巧就能同時被自己和周遠凝知道呢。

隻怕是徐澤湛早就知道這件事,但偏偏就是不說,非得親眼看著他往裏跳,跳完了他再裝個好人來告訴自己這是個火坑。

顯得他多能耐似的。

還有周遠凝剛才的那些話,口氣什麼的簡直和徐澤湛如出一轍。

顧白想不猜出來都難。

他狠狠瞪著徐澤湛,企圖讓對方心生愧疚然後跟他解釋清楚。

是的,顧白到現在還想著徐澤湛解釋清楚,隻要他說不是他幹的他就願意信。

徐澤湛嗤了聲,神情冷峻,幾乎是拖著顧白往裏走。

直到走到那扇門前。

“扣扣。”

徐澤湛很是紳士地敲了敲臥室的房門,裏麵一陣叮裏哐啷,沒多久,衣著不整的男人從裏麵匆忙出來。

“哪個不長眼的壞老子好事!”李楠木一邊開門一邊大罵,罵聲在看到門口的人時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肉眼可見的慌亂:“徐少,顧少,你們、你們怎麼會在這?”

過了兩秒,他才發現坐在沙發上的周遠凝,渾身的細胞都跟著一抖:“遠凝,你怎麼也來了!”

周遠凝看著李楠木驚慌失措的麵孔隻覺得有些好笑。

她聲音輕緩,陳述事實:“你出軌了,我們完了。”

李楠木把褲子往上提,試圖解釋:“遠凝你聽我解釋,這都是誤會,我是喝多了才會……”

“楠木,誰啊大清早的——”留著一頭大波浪,塗著紅唇的女人裹著浴巾一搖一擺的走近,看到顧白時,她麵部驚嚇到扭曲:“顧……顧少!我……”

顧白沒功夫聽這兩人扯淡,他自己現在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去。

“滾!”顧白咬牙道。

他被徐澤湛桎梏著,毫無反抗之力,臉都他媽丟盡了。

唯一的想法就是讓這些人趕緊走,然後空出地方給他和徐澤湛好好打一架。

徐澤湛掀眸看向屋內的男女,那雙平日裏含情的桃花眼這會裝滿了嫌棄和厭惡,冰冷冷地,凍的人心跟著發寒。

李楠木和陳若怡被這輕飄飄的眼神駭到。

陳若儀衣服都沒來得及穿,裹著浴巾就往外跑。

李楠木看到周遠凝起身要走,急忙追了上去。

轉眼之間,偌大的房間裏就剩下顧白和徐澤湛兩個人。

顧白終於不再顧忌,崩了一上午的臉色徹底垮了,他掙紮的動作變大,眼神恨不得把徐澤湛當場弄死。

然而力量懸殊,徐澤湛學過拳擊,曾經還是散打冠軍,對付顧白輕而易舉。

顧白不肯認輸,打不過開始耍賴咬徐澤湛的手。

徐澤湛“嘶”了聲:“你是狗嗎。”

顧白頓時更生氣了,用了渾身的力氣把徐澤湛撲在了地上。

徐澤湛嘴巴毒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這會打的這麼狠,他還有心思嘲諷顧白:“你是沒用勁嗎?在表演撓癢癢?”

不知是被怒火衝昏了頭腦,還是看徐澤湛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實在不爽。

顧白猛地張開嘴一口咬住徐澤湛的下唇。

是真的咬那種。

徐澤湛疼的倒吸氣,伸手要把人拉開,結果就是自己的嘴巴越扯越痛,隱隱還嚐到了血腥味。

“草你媽顧白!鬆口!”徐澤湛下唇被咬,發音都有些含糊不清。

門外。

傅聞州和宋青柚站在距離他們三米遠的位置,看著裏麵的場景。

兩個人當場石化。

——確實是一場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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