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柚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徐澤湛對這個問題的答案並不執著,在他看來,真忘還是假忘,亦或是別的什麼原因,總歸是有宋青柚的理由。

他不想去追尋真相,再說這和他也沒什麼關係,這是傅聞州的事。

顧白沒傅聞州手腳利索,爬到一半就爬不上去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卡在中間叫傅聞州:“你摘了幾顆啊。”

傅聞州兩邊褲兜已經裝滿,樹上的櫻桃也沒剩幾顆,顧白那個位置的櫻桃早就被傅聞州摘走了。

顧白忍不住吐槽道:“咱倆好歹一個是傅氏的小傅總,一個是顧家的小少爺,這要是被人看到咱倆在這兒爬樹估計明天就得上頭條。”

傅聞州從高處下來,輕踹他一腳:“想的真夠多的,趕緊下去,別擋路。”

顧白“草”了一聲:“你再把我給踢下去,摔死了你可就失去了一個竹馬。”

傅聞州又踹他一腳,笑道:“竹馬是給你這麼用的?”

顧白罵罵咧咧的往下爬:“你就欺負我吧,你們都欺負我,早晚有一天我得還回來。”

徐澤湛伸手拉了顧白一把,借力讓他下來。

傅聞州利落的跳下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得意的把戰利品給宋青柚看:“柚柚,全摘下來了,都是你的。”

徐澤湛笑罵:“不給兄弟分點?”

傅聞州“嘖”了一聲:“想吃自己摘啊。”

顧白白了他一眼:“你看看你自個兒留了嗎?”

宋青柚伸手把傅聞州兜裏的櫻桃都拿了出來,數了數分給徐澤湛和顧白一人十個,還剩下二十多,正好留給傅聞州和自己。

傅聞州見自己辛辛苦苦爬樹摘下來的櫻桃就這麼便宜給了他們,黑著臉杵在那兒,周身氣息冷的跟冰塊似的。

顧白喜滋滋的把櫻桃接過來,還不忘在傅聞州麵前嘚瑟兩句:“哎呀,還是弟媳好啊,這不用付出勞動力的水果就是好吃哈。”

徐澤湛憋著笑,無視傅聞州殺死人的眼神,在他肩膀拍了下:“辛苦了,苦力。”

傅聞州:“滾。”

宋青柚先用手帕將手裏的櫻桃擦幹淨,指尖捏起一顆塞進傅聞州嘴裏,食指剛要退出時,就被一股濕熱包裹住。

宋青柚心尖一顫,耳朵迅速紅了,瞪了傅聞州一眼:“鬆開。”

傅聞州勾了勾唇,聽話的鬆開銜她手指的舌。

顧白都沒眼看這兩人的互動,嫌棄的別開臉,開心的吃起櫻桃,他吃的快,十個都不夠他塞牙縫的,沒一會就吃完了,又惦記上了徐澤湛手裏的,眼巴巴的盯著他的掌心。

徐澤湛眼角微挑:“想吃?”

“恩恩!”顧白點頭如搗蒜。

徐澤湛溫和一笑:“叫哥。”

顧白:“?”

士可殺不可辱!!!

“哥,徐哥,澤湛哥哥。”顧白沒節操地喊著,眼睛一刻都不離開徐澤湛手裏那些誘人的櫻桃。

徐澤湛把櫻桃給他:“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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