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你還好意思說繼續的事情?!”
長正見試探不成反被回懟,顯得出奇的惱怒。
“理論上來說這才是最佳的解決方案。畢竟不論你我,投入的金錢還遠遠沒有收回。”
“狗屁理論!你可從沒說過踏韝砂會變成今天這樣!”
“又來了,趕緊省省口舌吧,合約上寫得清清楚楚:我隻提供技術,至於是否采用全取決於你們。”
“當初的樣品可沒出現過意外,如今踏韝砂有難,你也必須得負責!”
抓揉著頭發,埃舍爾顯得又煩躁了一些。
“負責負責,你們稻妻人就會推諉扯皮嗎?動動你的腦子,我能回來,肯定是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不過......”
“不過什麼?”
“嗯...先去大爐邊再說吧。”
埃舍爾豁然站起身來,也不管別人是否跟上,自顧自地就往外麵走去。
待屋裏隻剩下自己人後,傾奇者才猶豫著弱弱問道
“長正,丹羽他真的走了嗎?”
傾奇者刻意避開了“逃”字,他始終不願相信這就是事實。
“唉...不好說啊。”
麵對這樣的問題,長正有些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他在官場起伏這麼多年,看得最多的就是人性。
在危難之中,信任與感情總是不值一提,有些人為了保全自己,是什麼都願意犧牲的。
丹羽他究竟是不是這種人?埃舍爾又有必要欺騙自己嗎。
“中蘇去哪了?把他帶上應該會妥當許多。”
門外的人影越走越遠,沒辦法,三人也隻能被迫終止思緒,連忙跟了上去。
......
轟隆隆轟隆隆
機械大爐不斷運作,邪祟氣息一刻不停,絲絲縷縷地在往外冒出。
熱浪滾滾,一行四人都難以靠近。
“你們都知道,這爐子是有個隱藏保險的,就在它的內部。”
話剛說一半,看守大媽見埃舍爾終於出現,忙不迭地就跑了過來。
這裏實在是太熱了,熱得她一刻也不想停留。
“哎呦喂,您看我這滿身臭汗喲,這些天可遭了老罪了,談好的報酬可一點也不能少啊。”
“是是是,你辛苦了。”
從埃舍爾那取走一整袋摩拉後,大媽也不管這些人來做什麼,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
“又是一筆昂貴的開支,可惜我還是太富有良心了,它阻止著我給出過低的價格。”
說罷,埃舍爾從懷裏掏出個拳頭大小的奇怪造物,看起來有點像心髒。
“接著剛才所說:由於溫度太高,沒有“正常人”能進去關停它。這個裝置可以最大程度地抵禦高溫,但能堅持多久,我也不確定。”
“你是說讓人進去冒險?”
長正瞪大了雙眼,不由得懷疑起這個機械師的智商高低。
“嗬,你想多了,【人】是辦不到這些的。”
埃舍爾笑了笑,對著傾奇者說道
“但【人偶】就不一定了。”
“什麼?!你怎麼知道他是...”
不理會長正的驚訝,埃舍爾走近傾奇者兩步,與他不安的眼眸對視著
“看來這事並不應該為外人所知,不過丹羽可不這麼認為。”
“你是說丹羽他...不,不!這是我們之間秘密,他不可能告訴你的!”
“之前就和你說過,別太天真了。”
埃舍爾把裝置遞給傾奇者,又指了指他的胸口。
“反正你也沒有心髒,把它塞進去就能使用。丹羽說你不會拒絕這個機會的,對嗎?”
傾奇者捧著裝置,愣愣出神,眼淚卻已經不自覺地流了滿臉。
“沒時間再猶豫了,這爐子的危險程度要遠超你們的想象。”
頂著熱浪,埃舍爾從某個角落裏拿出了枚拇指大小的三角小件。
頓時,磅礴的邪祟氣息爆發而出,甚至能讓普通人長正都感受到深切的恐懼。
“反正你是人偶,估計也燒不死。我承諾,所有你損失的身體部位,我都會想辦法替你補全。”
“夠了埃舍爾!就算廢棄整個踏韝砂的事業,也不會同意你這瘋子的計劃!”
長正嚇得聲音都在微微顫抖,可還是在維護著傾奇者。
“說的輕巧,你能代表整個踏韝砂的人民嗎?好好想想吧,用他換來事件的平息,這是個穩賺不賠的生意。”
“我,我...我去。”
“去啥去啊,老實待著。別動埃舍爾,否則你狗頭不保。”
不知何時,中蘇從陰影中探出了身子,他正拉滿飛雷,直指埃舍爾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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