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粗魯啊,嚇死人了。”
“帝君,那小子太過分了!竟然要用雷來劈咱們!”
摩拉克斯帶著一神一鳥,重新回到了療養室中。
“禍起有因,你們理當自行反思才是。中蘇狀態欠佳,如何能讓他盡快恢複,這才是重中之重。”
說著,他微微側過腦袋,把目光投向那位來自蒙德的詩人。
見他打量過來,巴巴托斯自信叉腰,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放心吧老爺子,千年流風會帶領他找回佚失的詩篇。”
“啊?你們在說什麼?”
留雲有點懵圈,中蘇醒過來不就好了嗎?他難道不是頭疼昏迷了而已嗎?
“若一切順利,作為回報,我願贈予你璃月最醇厚的佳釀。”
“好誒,還是老爺子了解我!那我可以多拿幾瓶嗎?可以嗎,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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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通緝倒是無所謂,可憐那些路人死的死,傷的傷,唉...”
中蘇一臉懊惱,對博士的厭惡又濃了幾分。
雖然是他出手傷人,但博士絕對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日後稻妻若有所求,我們便盡力相助。將功抵過,也不失為一計良策。
至於至冬的愚人眾...我鮮少關注異國的動向,但帝君應當知曉。此等趁火打劫之輩,不可饒恕!”
金鵬摟著中蘇的腰肢,決心要為他爭回一口氣來。
“還有丹羽那家夥,竟然就這麼把我給賣了,md......”
拋下踏韝砂獨自逃跑不說,還把自己和傾奇者的底細全給抖了出來。
對於叛徒,中蘇不可能會有什麼好臉色。
“無妨,隻要找到愚人眾,一切自然會給你個交代。”
中蘇生氣時的樣子有點凶,但在金鵬看來,卻莫名其妙的很是可愛。
沒忍住,他的雙手向下探尋過去,抓住機會,在飽滿q彈的肉球上使勁捏了一把。
“啊!別別別,別動,腿麻了......”
講了半天故事,直到這時,中蘇才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失去了知覺。
按理說不該這樣遲鈍的,是坐在金鵬身上的緣故嗎?
“起來活動片刻,很快即可恢複。”
金鵬壞笑著抱起中蘇,就要把他往地麵上放去。
“別別別,不要!”
金鵬正來了興致,哪會輕易作罷,動作一點都不帶停的。
當中蘇雙腳與地麵接觸的那一刹那,酥麻感洶湧而至。
他僵硬著一動也不敢動,表情猙獰扭曲,像是在遭受著某種極大的痛苦。
“你踏馬的!”
怒吼一聲,他渾身電光爆閃,要拉著金鵬一起遭罪。
“呃......”
雷擊之下,金鵬的表情同樣猙獰,不僅如此,他的身上還飄起來一層似有似無的淡淡黑煙。
“這是?!”
中蘇見狀嚇了一跳,這黑煙分明眼熟至極,正是當日在踏韝砂裏,摧毀那大爐之後所殘餘的能量。
他心裏一慌,拿不準深淺,趕忙停手。
“我,我沒用力啊,你還好嗎?”
話音未落,卻見金鵬直挺挺地就摔在了地上,眼睛半眯,像是失去了意識。
“woc!”
也不管腿還麻不麻了,中蘇當即撲了過去,以耳貼胸,聽起了金鵬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
心跳聲澎湃有力,不像是昏迷者該有的。
“完了!快......”
他恍然大悟,還沒來得及抽身退去,眼前就突然一黑,腦袋被死死地鎖進了懷裏。
“哼,與你開個玩笑而已,出手就要電我是吧?!看我如何收拾你!”
仗著體型與力量的優勢,金鵬輕鬆拿捏了中蘇。
兩人翻滾在草地上,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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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鬧一陣,時間在歡聲笑語中很快過去。
“你看你身上髒的,不是才換了衣服洗完澡嗎?”
“澡再洗就是了,衣服也還有的換。”
金鵬無所謂地坦然一笑,他固然珍視這件短衫,但也隻是為了紀念中蘇而已。
既然現在人都已經回到了他的身邊,那這衣服的附加價值也就蕩然無存。
“對了,你說這黑煙是因業障而成,那你體內的業障是怎麼回事?”
“呃...這...”
金鵬突然顯得有些局促,像是做了錯事的小孩,害怕被家長斥責一樣。
“就...經年累月的和各類邪祟打交道,不可避免的沾染了一些。”
“是這樣嗎?可我明明記得......”
忽然,中蘇腦中一痛,似乎是又有記憶即將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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