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下車時,恢複了此前的溫潤。
他走到蘇晚夕跟前,抱歉道:“嚇到你了吧?是哥哥錯了,上車吧,我先送你回家。”
他像是隻金毛犬似的,微微俯身湊近:“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說這些有的沒的,夕夕,原諒哥哥好不好?”
無措的模樣讓蘇晚夕有些內疚。
隻是告白而已,她有些太強硬了。
蔣長安從小到大為她做了這麼多,沒必要這麼卑微。
“哥,是我太敏感了。”她抬手擦掉眼角的淚水:“我知道,你隻是想逗我,讓我早點走出婚變的陰影。”
“傻瓜,知道就好。”
蔣長安鬆了一口氣,揉揉她的小腦袋後,摟著她上了車。
將她送回公寓,蔣長安還給她點了豐盛而且有營養的外賣,叮囑她一定要吃完,便知趣地離開了。
他站在公寓大門外,目光落到了街角處。
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已經跟了他們很久。
“顧墨硯,現在能名正言順站在她身邊的,隻有我……”
蔣長安得意地哼笑出聲,晃著鑰匙上了車。
保時捷內,顧墨硯的麵色比在酒店時更加難看。
作為心外知名專家,工作日的蘇晚夕行程排得很滿。
所負責的病人也極多。
很多有錢人慕名而來,也有一些病情嚴重的窮人在她手下治療。
為此,蘇晚夕成立了一個專門為沒錢付醫藥費的病人籌款的基金會,很多有錢人看她的麵子,定期捐一筆錢。
也有人是想巴結顧墨硯,以此方式獲得和顧墨硯接洽的機會。
這天,蘇晚夕剛到醫院,實習生便興奮地跑來:“蘇醫生,今天一早,有人向基金會秘密捐了一千萬!”
“什麼?”
蘇晚夕吃驚不已。
這可不是小數目。
一千萬可以承擔十幾個病人全程治療費用。
期間所用全是最好最貴的藥。
“我一開始也不信,專程打電話去詢問,對方表示這隻是小小心意,他說,做這些隻希望蘇醫生的事業能夠越來越好!”實習生越說越曖昧,捧著臉朝著蘇晚夕湊近。
看她這張美得毫無瑕疵的麵容,為她一擲千金實在太正常。
“蘇醫生,這人是不是想追你?”
蘇晚夕無語扯唇:“我和顧墨硯要離婚的事情隻有幾人知曉,在旁人眼裏,我還是顧太太,誰敢在老虎頭上拔毛?”
除非能不將顧墨硯放在眼裏。
想到這裏,她準備喝水的動作頓住。
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蔣長安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妖孽臉。
“嘶……”
她忽然覺得牙疼。
“想到是誰了嗎?”實習生八卦地問。
“去查房了!”
蘇晚夕抬起病曆本在實習生額上無奈地敲了一下。
她下午有兩場手術,一場比較輕鬆,另一場則讓她倍感壓力。
後一場的壓力來自於病人本身。
“雅倩的血飽和度這幾次檢查正常了嗎?”
第一次檢查時,蘇晚夕就確認了病人凝血功能不足,稍有不慎可能會在手術過程中造成大出血。
術後的恢複所需藥物也非常複雜昂貴。
雅倩是個孤兒,當初入院治療時,就已經再三表示過囊中羞澀,還曾逃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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