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
雖然上次察覺到蔣長安的心意,但在蘇晚夕心中,家人永遠是家人,不可能變成戀人。
她無奈笑笑,“顧爺爺想見我,他是長輩,況且這幾年在顧家他很照顧我,於情於理我都應該過去一趟。”
見她眉眼間的確沒有絲毫留念,蔣長安這才放下心來,他正想提出陪著她去顧家的時候,顧墨硯已經邁著沉穩的步子出現在他身後,“嚷嚷,我來接我的老婆回家吃飯。”
蔣長安沒想到顧墨硯的臉皮居然這麼厚。
他輕笑出聲,語氣極盡嘲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顧先生跟妻子情深似海,可誰能想到,你們下星期就要辦理離婚手續?”
“我跟晚夕的事情,似乎跟你沒有關係。”
顧墨硯控製著自己的情緒,眼神深沉。
他的視線緩緩落到蘇晚夕那張在燈下顯得白淨素淡的臉上。
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美。
隻是沒想到覬覦她的人如此之多,他們二人還在婚姻存續期間,就有男人甘願來當“小三”。
他朝著蘇晚夕緩緩伸出手,“不管怎麼說,現在我們兩個都是夫妻,為了維護顧家的形象,夫人還是要跟這種來路不明的野男人離遠點。”
“他不是來路不明的野男人。”
聽著他對蔣長安的形容,蘇晚夕蹙了蹙眉。
難不成他這是在吃醋?
不,她不應該這麼想。
她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側的蔣長安,淡定地道:“我說了,這是我哥哥。”
這話讓顧墨硯嗤之以鼻。
他是男人,自然能看得出來蔣長安對蘇晚夕的占有欲。
而且他從前怎麼不知道她還有一位哥哥?
“看來你在晚夕心中隻是哥哥。”
他帶著些許嘲弄地開口,旋即強硬地把蘇晚夕拉進自己懷裏,朝著蔣長安露出一抹涼薄的笑,“既如此,那我就帶著晚夕先回去了。”
蘇晚夕還從未看到過顧墨硯如此孩子氣的一麵。
她歎了口氣,朝著蔣長安露出一抹歉疚的笑,最後還是跟著顧墨硯上了車。
顧墨硯有一句話說的很對。
就算他們要離婚,也應該在離婚之前保住顧家的體麵。
上車之後,她感受到手上覆上了一層溫熱。
是顧墨硯的手。
她下意識地就要抽回來,卻被顧墨硯握緊。
“這樣不合適。”
即便兩個人已經走到這一步,對於他的親近與觸動,蘇晚夕還是會不可避免地觸動。
見顧墨硯神情專注地開車、對自己的抗拒熟視無睹,她隻得再度提醒他,“你已經有了喬月,不再需要我了,我們也應該保持距離,免得喬月誤會。”
“她有什麼資格誤會?”
顧墨硯後續又著肖路仁給自己調取了醫院的監控。
辰辰出事那天,壓根不蘇晚夕主動找喬月談話。
相反,是喬月自己找上她。
如果她不是辰辰的母親,他早就把她趕出去了。
“她是你孩子的母親,還會是未來的顧少夫人,她為什麼沒有資格?”
蘇晚夕不解地看向他,一時間摸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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