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墨硯的話,蘇晚夕隻覺得想笑。
以前也有類似的事,隻是他從來都不知道。
他對她的事也不關心,所以才能這麼大言不慚地說出在她是顧少夫人的時候沒發生過這種事。
不過這些她也不想說了。
簡短道謝之後,她就他攆出去了。
突如其來的事也讓顧墨硯忘了自己來時的目的,他想著自始至終蘇晚夕那張冷淡的臉,再想到蘇晚夕跟蔣長安在一起時說說笑笑的模樣,竟也歎了口氣。
生來不知愁滋味,不過他今天似乎是感受到了。
蘇晚夕回到家之後,保衛科那邊傳來了消息,說今天來鬧事的病人沒有心髒病,就是精神病人,仔細詢問之後才得知,有人讓他來仁心醫院,找蘇醫生問診。
聽到這個消息,蘇晚夕後背上升起一股子寒意。
她原本以為隻是一起簡單的醫鬧,沒想到還有人在背後操控。
到底是誰會想到通過這種陰毒的方法害她?
與此同時,顧墨硯也經肖路仁之手得知了這個消息。
肖路仁一口就咬定是喬月在背後動手腳:“這種毒蛇你要留在身邊?她今天能害蘇晚夕,明天就能害你、害老爺子!”
“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
雖然顧墨硯也察覺到喬月身上許多不對勁,但是目前沒有任何證據指向她,單憑作案動機實在是顯得太武斷。
“等到所有證據都擺在你麵前,到時候你就後悔莫及了!”
見顧墨硯還是不肯舍棄這個女人,肖路仁簡直恨鐵不成鋼,他的臉上頭一次出現了對這位老友的失望,“一個能帶著你兒子血脈在國外生活了這麼久的女人,你覺得她會是什麼簡單貨色?!”
“你說的我都明白。”
看著肖路仁怒自己不爭的模樣,顧墨硯按了按自己的額頭,他臉上帶著濃重的疲憊,“我已經讓李楠調查過她社會麵的關係了,她回國之後接觸過的人就我、晚夕,再者就是顧家的下人。”
“是嗎?”
聽到顧墨硯的話,肖路仁卻並不這麼認為,他點了點顧墨硯放在桌上的手機,“現在要想聯係人做事,有個手機就行,你光調查社會麵有什麼用?她帶著個孩子準確無誤地找到你,這絕對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幹得出來的事。”
見顧墨硯終於重視起來,他繼續道:“反正你自己心裏要有數,她早就不是少年時期的喬月了。”
說這話肖路仁都覺得害臊。
那喬月從來都不是個省油的燈,也就是顧墨硯這麼多年一直帶著濾鏡看她。
顧墨硯再度陷入了沉默,在片刻之後,他才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會讓手下人去調查的。”
等肖路仁離開之後,顧墨硯看著高酒杯中仿若血液一般的酒體,一時間有些迷惘。
他不是傻子,自然能察覺到喬月身上裹挾的謎團跟疑點。
但是他內心深處,總是不大願意相信喬月居然一步步變成了如今這個模樣。
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顧墨硯給李楠打去電話,“有進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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