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四個多小時的車程,蘇晚夕終於跟同行前來山區做醫療支援的三名同事抵達了山村。
小山村四麵環山,地處山中穀地,舉目皆青翠,耳畔空山鳥語,仿佛來到了與世隔絕的桃花源。
跟蘇晚夕一同來的三名同事是其他科室的,都聽說過蘇晚夕的大名。
他們的科室跟心外相比,名氣不大,他們三人都是想著通過支援想給履曆增添點光彩,但是蘇晚夕這種名氣在外的醫生,哪家醫院都是爭破了頭想要,哪裏還需要親自來偏遠山區支援呢?
三人中唯一的一名女醫生叫張蘭,她一邊跟蘇晚夕安置著行李,一邊問道。
“我哪有你們想的那麼神通廣大?”
聽到張蘭的問題,蘇晚夕冷了冷,旋即忍不住笑著解釋:“我來之前安頓好了手下的病人,這次來也是想著增長一下見聞。肖主任說了這邊有一個小女孩是遺傳性心髒病,但是因為家庭貧困得不到係統性的治療,我就想著能不能我過來。”
她選擇來這裏,也是做了調查的。
聽到蘇晚夕的話,張蘭眼中帶著欽佩,旋即是深深的自嘲,“我們這種俗人,想的就是升官發財評職稱,不像蘇醫生。”
“哪有的事?”
蘇晚夕不禁啞然失笑,“我也是個俗人,還想著離婚之後錢不夠用怎麼辦,所以你看我這不是跟著你們一起來支援?”
她說話坦誠又詼諧,第一次跟她打交道的張蘭聽到她說的話,不由得咋舌,“這、這是能說的嗎?”
“我離婚這件事?”
蘇晚夕沒想過隱瞞這個消息,自小道消息出來之後,事情的走向就再也不是人為能控製的了,索性說出來的好。
她露出如釋重負的神色,“是啊,離婚了。”
張蘭自然也有八卦心,她忍不住追問:“是不是就跟媒體報道的一樣,是小三帶著孩子上位?我看好多娛記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不算小三上位。”
仔細斟酌了一下三人的關係,蘇晚夕做不出詆毀的事,她輕笑著開口:“她在我們結婚之前就懷上了顧墨硯的孩子,不過顧墨硯一直不知道,現在她帶著孩子回來了,我應該算是給她們讓路。”
“那你不會不甘心嗎?”
聽完過程,張蘭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句安慰的話都說不出來,她隻能感慨造化弄人,“這樣看來誰都沒有錯,不過蘇醫生,你的條件那麼好,再找一個不是問題的。”
“謝謝你的祝福,不過目前我不考慮這些,趁著年輕拚得動,多攢點錢才能享受生活。”
她故作輕鬆地說完,這些消息應該要不了多久,仁心那邊就都知道了。
以後籠罩在她身上的顧少夫人的光環,也要徹底消散了。
她此時滿滿都是心安,沒有了這層身份,她終於可以做自己了。
那些耳鬢廝磨和深夜呢喃,本來就應該是喬月的,不是嗎?
醫療支援隊趕在雨季來臨前進山,緩解了當地山村醫療資源緊張的情況,蘇晚夕刻意不去看外界新聞,心緒都寧靜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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