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硯第二天如約來到她的病房,經過這幾天的休息,蘇晚夕的氣色好了許多,看向他時竟然臉上帶著笑。
“你怎麼又來了?”
蘇晚夕正坐在桌子旁邊插花,見到他來了,她眼底閃過一絲訝異,“我已經好很多了,你不用天天來。”
“心裏總覺得空落落的。”
顧墨硯脫口而出,他在她身側坐下來,看著她插花。
她的插花技術是在嫁入顧家之後,顧爺爺安排她學的,她對這些東西雖然沒有興趣,但好在悟性不錯,學的也不錯。
“我們似乎很少有這樣靜靜在一起的時候。”
他看著她靈巧的手翻來覆去,他隱約記得她是去學過的,但是沒想到她居然真的學得這麼好。
“當時爺爺給你安排的?”
他忍不住問道。
“嗯,當時顧家有一位長輩說我什麼都不會,不能進顧家。”
蘇晚夕淡定地解釋著,“爺爺不勉強我,但是我想著不能給顧家丟臉,就去跟著學了幾節課。”
說起來顧家人的素質良莠不齊,蘇晚夕在顧家的時候沒少受到刁難,顧墨硯常年忙於公司的事,也不跟這些親戚打交道,這些人都要她自己去應付。
她抬眼看向他,“現在辰辰怎麼辦?”
“他們母子我都會妥善安置好。”
見蘇晚夕提起辰辰,顧墨硯便將自己的安排淡淡道出,“我給了喬月一間公寓,還有附屬卡。辰辰盡量交給吳媽照顧。”
“孩子還是盡量跟著媽媽生活比較好。”
蘇晚夕提醒他,“上次保姆的事不是都查清楚了嗎?為什麼要把孩子交給顧家照顧?”
他之前想要娶喬月,一方麵是為了顧全顧家的名聲,還有一方麵是為了給顧辰一個完整的家,現在顧墨硯不跟喬月結婚,顧辰的撫養權就成了一個問題。
“辰辰身上的傷或許不是保姆做的。”
有些事顧墨硯不想讓她知道,他避開這個話題,“對了,我給你聯係了一位國外的專家,能夠針對你的手進行治療。”
聽到他的話,蘇晚夕麵上露出猶豫之色,最後還是拒絕了他,“我哥哥已經幫我聯係了,謝謝你的好意。”
“蔣長安?”
不由得蹙眉,顧墨硯這幾天來醫院都沒有見到他,原本以為他是知難而退,原來是想著別的法子追求她。
說曹操曹操就到,他話音剛落,蔣長安就出現在身後門口,他臉上的笑意在看到顧墨硯之後,頓時收斂了不少,“顧先生也在?”
“嗯。”
冷淡地朝著他點點頭,顧墨硯的眼神中帶著十足的疏離和戒備,“前幾天沒見到你,我還以為你被公司的事情絆住了腳。”
蔣長安聽到顧墨硯的話,臉上的笑容稍稍一滯,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不過遇到一些小麻煩,想來是我回國之後礙著某些人的眼了。不過都是雕蟲小技,我已經解決了。”
“我記得跟你項目交接的某位合作對象,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顧墨硯見他打腫臉充胖子,又不徐不疾地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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