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顧墨硯是什麼意思,蔣長安這段時間因為公司合作項目的原因忙得焦頭爛額,無暇關注喬月的動向,但是從媒體上的輿論風向來看,大眾已經認可了這位未來的顧少夫人。
“你不知道不要緊,晚夕知道就好。”
見蔣長安似乎真的不知道,顧墨硯臉上笑意微微收斂,然後從蔣長安手中接過蘇晚夕的手,將之輕輕放回被子裏,“德國那邊的專家已經在等著你過去了。”
雖然知道顧墨硯跟喬月的關係不是自己像的那樣,但蘇晚夕心裏依舊橫著一根刺,她眼下並不想跟顧墨硯有太多牽扯,便猶豫了一下。
蔣長安抓住她這一瞬的猶豫,含著些譏諷地開口:“不管我的消息靈通與否,外麵瘋傳的顧少夫人是喬月無疑。你現在要跟晚夕同進同出,這不是將她放在風口浪尖上嗎?”
這番話說中了蘇晚夕的心坎。
前段時間她一直沒有出麵回應媒體上的傳聞。
倒是喬月一直在上躥下跳,發了許多混淆視聽的文字,有相當一部分網友都認為喬月不僅是顧墨硯孩子的母親,還將她當作顧家真正的少夫人。
在她的文字描述中,自己不過是一個被八卦小道消息誤傳為顧少夫人的無關人士。
蘇晚夕的心再一次細細密密地疼了起來。
她垂下眼睫,“我自己去國外看醫生就行。再說了……”
想到診斷書上那一行行文字,她就心如刀絞。
見她神情不對,顧墨硯忍不住蹙緊眉頭,不許她胡思亂想,“你的手恢複情況怎麼樣,要看後續的表現,而不是現在就自暴自棄。我認識的蘇晚夕,絕不會輕易被困難打倒。”
蔣長安見蘇晚夕對顧墨硯似乎帶著絲絲抗拒,眼底不由得劃過一抹笑意。
他看了眼時間,項目的確耽誤不起,他溫聲陪著蘇晚夕說了幾句話,便匆匆離開了。
顧墨硯還想在病房裏多呆一會兒,卻被蘇晚夕以自己要休息的理由趕走了。
他從病房裏出來之後,便看到蔣長安抱著胸好整以暇地在外麵等著,臉上盡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蔣先生還有心情在這兒候著。”
顧墨硯麵色如常,半點沒有被蘇晚夕趕出來的局促。
這邊是高級vip病房,住得起的人少之又少,來往的人也極少,因而兩人的談話也不擔心被人聽了去。
“我隻是覺得想笑。”
盡管現在麵臨的處境不算好,但蔣長安就是能笑得出來。
他倚靠在牆,抽出一隻煙,點燃之後深吸幾口,看向顧墨硯的眼神都帶著莫名的嘲弄,“顧先生算不算撿了芝麻丟了西瓜?你跟晚夕的婚姻失敗已成定局,又何必緊緊攥住晚夕不放呢?”
“一盤棋在未塵埃落定之前,便談不上勝敗。”
麵對蔣長安的話,顧墨硯隻是莞爾一笑,他經過他身邊的時候看了他一眼,蔣長安身上有一種頹廢妖冶的氣息,拿著煙的時候更是迷人。
“不過,晚夕不喜歡煙味兒,你這個做哥哥的,似乎也不怎麼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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