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不應該來問我吧。你不是說隻要我坐穩顧少夫人的位置就行了嗎?”
喬月握著手機的手都有些抖,不過在想到蔣長安應該不知道,膽子又大了些,“還是說你追蘇晚夕不順利?”
“你跟顧墨硯已經好一段時間沒見麵了。”
蔣長安慢條斯理地,“要不是我一直找人給你造勢、你覺得你這個名義上的顧少夫人就能假的變成真的?”
“……”
一下就被拿住命脈的喬月頓時不敢說話,隻能囁嚅著道:“他這些天一直來往醫院,我有什麼辦法?”
“你手中有孩子,就是最大的砝碼。”
見喬月似乎過早地沉浸在顧少夫人的光環裏,蔣長安威脅道:“一個女人如果連靠孩子都無法籠絡住男人的心……喬月,你知道的,我不養沒用的人。”
“知、知道了。”
喬月老實了不少,她以為可以掛斷電話了,卻聽到蔣長安又說:“三個月之內,我要看到你跟顧墨硯成為正式夫妻,能做到嗎?”
這話聽得喬月心驚肉跳,“什麼是正式夫妻?”
“要麼領證,要麼上床,你可以自己選一個。”
當然,前者要讓他看到結婚證;後者麼,看到視頻。
蔣長安在交代完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喬月整個人都有些發抖。
現在顧墨硯已經不可能跟她領證了,她能走的路無非就是後者。
可他現在壓根不來見她,她又有什麼方法?
……
“術後其他都恢複得很好,隻有右手。”
給蘇晚夕做完檢查的醫生解釋著,他看了一眼一直守在一旁的顧墨硯,“顧先生說已經為你請到了國外的專家,這種情況經過後續治療會得到極大改善,其實病人也不用太過焦慮,給自己心理暗示容易影響康複進度。”
蘇晚夕聽著醫生的話,總覺得他隱瞞了許多。
這些天她能明顯地感受到自己的力不從心,有時候端著水杯都會抖。
“我偶爾會出現手抖的情況,真的不要緊嗎?”
“影響到神經了,的確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是通過術後康複訓練是可以極大改善的。”
而且說起來也很奇怪,醫生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按照受損程度,不應該在日常生活中出現明顯情況,不過我的建議還是去國外請專家治療,製定一個比較完善的康複方案。”
想到蘇晚夕曾經是仁心數一數二的心外科醫生,他忍不住笑著道:“有顧先生這邊看顧,相信蘇醫生很快就能重返崗位了。”
說完醫生就先離開、去查下一個病房了。
此時顧墨硯看向她,見她低頭看著手腕,輕聲開口:“我知道你離不開手術台,就像大夫說的,你的手其實沒有那麼嚴重,隻要及時參與康複訓練,就能恢複如初。”
蘇晚夕還是沒有信心。
她端起一杯水,展示給他看,不過三分鍾,她的手就會出現偶爾抖一下的情況,雖然不影響日常生活,可這對於一名要主刀的醫生來說,是極大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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