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蘇晚夕先是羞惱,然後是好奇。
“什麼老公不老公的,都離婚了,你還老是以我的老公自居。”
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她又忍不住追問,“老施密特為什麼要宴請你?為什麼是半個月之後?你是不是得到了內幕消息?”
“大約半個月之後,我身上的傷就恢複得差不多了。”
顧墨硯看出她得羞惱和不自在,一麵示意她躺進自己的被子,一麵娓娓道來,“顧家跟施密特家族的生意往來不少,他自然不想跟我交惡。他應當會在宴會之上,撮合我和萊昂講和。”
“那萊昂出手傷你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想到著,蘇晚夕有些憤懣,可想到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她也隻能歎了口氣。
“瞧瞧,你又歎氣。”
自從跟自己來到國外之後,她歎氣的次數多了不少,顧墨硯有些不滿,又有些心疼,“早知道就不把這些事說給你聽了,白白讓你擔心。”
“我就是覺得的欠你的太多,不知道以後該怎麼還。”
她感受著自一床被子裏傳來的溫暖,心頭卻有些悶悶的,“恩情太重,我經受不起。”
“我說你受得起,你就受得起。”
伸手握住了她的,顧墨硯想了想,還是懷揣著一絲希冀,試探著問道:“晚夕,從前因為喬月的事,讓我們的婚姻中止、走了很多彎路。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反思,從前的我做錯了很多,我現在隻想跟你從頭開始,我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他很想說一些漂亮話討她歡心。
隻是上天在創造他的時候,似乎就沒有點亮這個技能,他麵對她的時候笨嘴拙舌地,“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
“我、我不是說了嗎?”
蘇晚夕下意識地想收回手,卻被顧墨硯握得緊緊地,她輕聲道:“我們現在是朋友。”
從前經曆了那麼多事,現在從朋友開始,應該也算得上是從頭再來吧?
她正惴惴不安的時候,耳畔卻傳來顧墨硯低沉的話:
“好,那我們就從朋友開始,我會一直追,直到你重新願意嫁給我為止。”
……
蘇晚夕跟顧墨硯打了個賭。
顧墨硯篤定老施密特一定會重新做出當下情勢下最有利的選擇、借著宴會之舉、讓他跟萊昂修複關係。
而萊昂也一定會就坡下驢。
但蘇晚夕總覺得,能做出這麼狂妄之事的萊昂,絕不會輕易服軟低頭。
“賭注?”
聽到顧墨硯提起這個,蘇晚夕有些想笑,“你可是身家千億的總裁,我隻是個零固定工資的醫生,你想要我用什麼做賭注?”
“談錢太俗。更何況你我之間,不應該計較這些。”
微微一笑,顧墨硯見她著急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後饒有興趣地道:“輸了的人要答應贏家一個要求。”
“你該不會想讓我直接跟你複婚吧?”
想到顧墨硯從前那霸道的性子,提出這種要求也不是不可能,蘇晚夕趕緊拒絕,“這麼快就讓你得逞,那還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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