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記清楚我的麵具和衣物。”
顧墨硯在帶著她踏進宴會廳之前,鄭重叮囑她,“在這裏認錯人很危險。”
“我懂。”
知道不是鬧脾氣的時候,蘇晚夕重重點頭。
顧墨硯戴著一個黑色孔雀羽毛裝飾的麵具,他氣度高雅不凡,一身沉穩的黑色手工西裝將他襯托得如天神下凡,即便是在平均身高出眾的西方人裏,他也顯得格外吸睛。
站在他身邊的蘇晚夕或許是因為體型嬌小的緣故,也被不少人盯著打量。
蘇晚夕挽住顧墨硯的手緊了緊。
並非是不適應這樣的場合,而是……這些人看她的眼神都帶著估量的意味,她好像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待價而沽的貨物。
“別怕。”
察覺到她的緊張,顧墨硯壓低聲音告訴她,“我猜今天來的人裏麵有不少危險人物,你跟在我身邊,不要隨意走動。”
蘇晚夕點頭。
她聽說過,在國外,亞裔麵孔更容易成為狩獵對象。
就在她惴惴不安地打量著這些隱藏在麵具背後的人物的時候,一道身影攔在她跟顧墨硯的麵前。
來人一頭亮眼的金色長發,被梳成一束留在腦後,他毫不避諱地把戴在臉上的小醜麵具取了下來,衝著他們兩人聳聳肩,“你們兩個還真是招眼,已經有好幾位客人來向我打聽你身邊這位女士的身份了。”
“看來是我的夫人太過吸引人。”
這並不是什麼好事,顧墨硯平靜地應付著,“萊昂呢?他也來了?”
“他現在應該在向父親解釋。”
想到這一點,史密斯的心情似乎就變得格外美好,他朝著他露出一口大白牙,“你可是我父親重要的客人,你遇襲這件事關係到兩家的友誼,還有每年上百億的交易。而他搞砸了這一切。”
說著,他還主動從侍者的手中端來一杯香檳,送到顧墨硯麵前,“上一次讓他這麼吃癟,還是在四年前。我很滿意。”
看著史密斯朝自己伸出的橄欖枝,顧墨硯接過,不過並沒有喝,隻是拿在手中把玩,“我很好奇,萊昂背地裏如何我不清楚。可我跟他打交道的時候,他尚且算是一個謙謙君子,這次怎麼突然發難?”
顧墨硯眼眸幽深,帶著濃重的探究之意,“還是說,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你布下的局?”
“是不是我設局,重要嗎?”
對此史密斯避重就輕,他無所謂地攤手,“重要的是,我是你夫人的治療醫生,而且我也在你受傷時醫治了你,更為關鍵的一點——萊昂現在一定認為你已經完全倒向我這邊了,我想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我不參與你們過家家般的遊戲。”
已經從史密斯的回答裏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顧墨硯的語氣冷淡了些,他的視線越過重重人群、望向二樓,那是老施密特的書房,“這點把戲不足以讓你父親放下對萊昂的讚賞,如果你想要得到施密特家族的權力,倒不如另辟蹊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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